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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李家灝、楊小輝也是暫時告別。
本來我是想著回老家去的,可左青木卻讓我在省城再待兩天,說我們要在這邊接一個人,然後跟那個人再一起回去,同時去見柳師父和司馬師伯。
我當時激動地問左青木:“我義父回來了?”
左青木就道:“不知道,不過我師父說,我們接到那個後,一起回去找他們,就能見到他和柳師叔了。”
我問我們要接的人是誰,左青木就道:“聽說也是一個天師,還是柳師父那個組織的新任接班人,叫啥我不清楚,不過明天上午我們就能見到了他了。”
接一個天師?
可為什麼司馬師伯會讓我和左青木去接呢?這其中有什麼特殊的安排嗎?
城隍廟三天師聚會
司馬師伯到底有沒有特殊安排左青木也不知道,所以我倆就只能安分守己地等到明天接了人再說。
第二天上午,我和左青木早早地就去省城火車站,我問左青木咋接頭,有沒有啥“暗號”,比如“天王蓋地虎”什麼的。
左青木白了我一眼說:“你以為我們是土匪,還是地下黨,用這個就行了。”
說著左青木就晃了晃手裡的手機,接著又說了一句:“他們到了會跟咱倆打電話。”
我好奇問左青木:“他們?”
左青木就“嗯”了一聲說:“天師總不能孤零零地一個人吧?總要帶個助手吧?”
我心想,那可不一定,比如我那個義父——柳師父,他就經常一個人活動。
等的時間有點長了,我和左青木就在車站找了個館子吃了點東西,時間差不多快中午的時候,左青木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和左青木也是同時興奮起來,畢竟我們要接的人是一個天師。
左青木接了電話就細聲細語地“喂”了一聲。
雖然左青木沒有開擴音,可我還是聽到了電話裡的聲音:“你們在哪裡,我到了。”
聽到這聲音,我頓時就愣住,因為從聲音上判別,怕是這聲音的主人不超過十歲,最重要的是還是一個小女孩兒的聲音。
吃驚的不光是我,還有左青木,他愣了一下就反問:“你是?”
那個小女孩兒的聲音就有些不耐煩道:“我是曹語諾,快來接我,在出站口!”
我在旁邊就小聲問左青木:“我們要接的天師是一個怪物小女孩兒?還是說是一個天山童姥一樣的妖精?”
不等左青木說話,電話那頭就傳來一個男性老者的聲音:“好了,諾諾,把電話給我,別鬧。”
這下我和左青木也就放心了,看來我們要接的電話不是怪物,也不是天山童姥。
再接著左青木和老者對了幾句話,我們就確定了對付所在的位置,再接著我們就在出站口旁邊找到了我們要接的人。
他們是兩個人,老者穿的一身黑皮襖,黑褲子、黑皮鞋,還帶著一個厚實的大黑帽子,在他身後還揹著一個半人高的黑布袋,這一身黑的裝扮可真是夠怪異的,不過這個人就是我們要接的天師,我自然也不敢明面上對他的裝束瞎指點。
至於他身邊的那個小女孩兒,就比較正常了,看起來也就七八歲的樣子,短頭髮,圓圓的臉蛋,穿了一件粉色的小羽絨服,看起來挺可愛的。
見了面,我和左青木就趕緊恭敬地叫了老者一聲:“天師。”
那老者就笑了笑說:“我姓曹,單名一個健字,這個是我的小女兒,叫曹語諾!”
曹天師剛說完,那個小女孩就趕緊道:“是養女,不是親的。”
曹語諾這麼說,曹天師也不生氣,還是很和藹地笑了笑。
我和左青木也是趕緊做了自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