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接下來兩天時間,我依舊沒有去上課,而是連續的請假,然後到韋威那邊去畫符,兩天下來,南宮要的那些符籙我基本上也是給他畫齊全了,而且這次我沒有放水,我給了他七成以上的藍符。
當然這兩天下來,我也差不多有些虛脫,雖然返回來學校,可在課堂我依舊是“呼呼”的睡覺,不過好在我們這個大學課堂紀律鬆散,老師也沒有理會我。
韋威拿著符籙走了之後,也就一下沒有訊息了,就連電話也打不通了,如果我不相信韋威的人品,我真就以為那小子卷著我的符籙逃跑了,那可是一多半的藍符,如果真要拿去給懂行的人換成錢的話,應該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吧?
另外這幾天我心裡也一直在想柳師父的事兒,所以上課,以及陪著李家灝和楊小輝出去玩的時候就會經常不在狀態,楊小輝問我咋了,我就沒事兒,她就又去問李家灝,李家灝就道:“他從我們鎮子上回來就一直這個狀態,我覺得他是在驅鬼的時候受傷了,很可能還是內傷。”
聽到李家灝這麼說,我就趕緊道:“我是受了點傷,不過不是內傷,而且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不在狀態是因為有心事,好了,你們別猜了,我想說的時候會說的。”
又過了幾天,柳師父那邊還是沒訊息,不過韋威卻是從南宮那邊回來了,當天我也就去韋威的住處找了他,我問他南宮的情況,他就道:“南宮天師已經仙逝了。”
韋威說話的時候語氣顯得十分的惋惜,顯然在他心裡,他還是十分尊敬南宮這個人的。
沉默了一會兒我就問韋威:“南宮已經下葬了嗎?那你們組織以後誰說的算?”
韋威搖頭就說:“我也不知道,也是一位天師,但是叫什麼,姓什麼,我都不知道,不過我聽說他要等三個月後才能回來任職。”
我不由驚訝地問韋威:“你們組織裡的天師不都是有數的嗎,還有你不認識的?”
韋威繼續搖頭:“這個我也不清楚,據說這次南宮 邢家兄弟的故事(1)
南宮死後,我和他的畫符交易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從那會兒起也就沒人再給我提供上好的材料的讓我畫符了,不過我畫符的本事並沒有荒廢,因為就算是普通符紙和硃砂我也能在十張成符中出一張的藍階的符了,運氣好的話能出到兩張,這對我的畫符本事來說,絕對是“質”的飛躍。
另外褚洋因為沒有了南宮這個靠山,也就不敢再來我面前囂張了,那天我與梅林的較量他也是看到了一部分,我的道行絕對已經在他之上了,我身體裡面雖然住著一個柳仙,讓我修道寸步難行,可就算我原地踏步也是比他強。
好在這裡的房租褚洋是交了一年的,我和韋威也就不擔心房租的事兒,不過韋威的身份在他們的組織裡就比較尷尬了,以前他是南宮和我之間的信使,可現在南宮死了,他的這個職位也就沒用了,加上新任的領頭還沒到,所以韋威就成了一個“閒置”人員。
至於在學校裡,我依舊是渾渾噩噩地度過我的大學時光,李家灝追著楊小輝,而楊小輝纏著我學道法,不得不說楊小輝的確是一個很有韌性的人,我教她的靜心咒,她已經能夠使用了。
所以為了不讓她繼續糾纏,我就又教了她打坐調息的方法。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轉眼就就是一個月過去了,我沒有等到柳師父,卻等到了我的師兄左青木,他也沒有和司馬師伯一起來找我。
那是一個週末,我早起起來剛打了一套拳,剛準備回宿舍再補一覺,就聽到有人在遠處喊我名字,我扭頭一看,就看到了我的師兄左青木。
許久不見我自然是興奮不已,連忙過去跟他招呼,同時問他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左青木穿著黑色的夾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