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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斌就說:“沒事兒,我們幾個都不是怕鬼的人。”
要處理小藝的事兒,也要在明天了,所以我也就準備陪著呂斌等人在這裡住上一天,順便熟練一下各種道術的使用。
之前都是柳師父這種高手帶著,我基本不用出手,如今還不容易碰到幾個二把手的傢伙,我也能露露臉了,我自然要抓住機會,好好試試我的道行倒地是個什麼程度的。
所以我就去他們村找了一戶有電話的人家,給我們村兒打了一個電話,讓人轉告我老爹和老媽,我明天才回去。
我心裡也想著,解決了鄭家的事兒,然後讓他們安安心心地去小藝的墳前道歉。
溼漉漉的嬰兒
接下來我們並沒有一直在鄭紅軍家待著,而是去了一趟隔壁村的鄭寶龍家,這次去我和呂斌沒有說話,都是李警官在說,問的都是一些關於盜屍團伙的事兒,我也插不上嘴。
不過光是在旁邊聽著,我也就知道,這事兒沒啥進展,鄭寶龍不招供,而他的家人多半也不知道,所以是問不出什麼來的。
從鄭寶龍家出來,我們就又去了一趟隔壁的鄉上,在這邊找了個飯館吃了點飯,然後瞎轉悠了一圈。
等著天擦黑了,我們就去了鄭家。
我們去的時候,鄭紅軍就在大門口抽著煙等我們,見了面,我就說了一句:“這次的煙不滅了?”
鄭紅軍愣了一下,然後就道:“不滅了。”
我們住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我們這些人中有一個女性,也就是那個碧蓮,她要跟鄭家的三丫頭住一個屋,而我們剩下的四個男的,就住在鄭紅軍老孃住過的屋。
這屋裡在一張黑漆漆的桌子上,還擺設著他老孃和老爹的一張黑白照,雖然我們都是學道之人,可住在這種地方,心裡還是挺彆扭的。
照片這東西大家應該知道,只要照相的時候,人看著鏡頭,照出來的照片,看的人無論從那個方位看,都會感覺照片裡的人是在看自己,而桌子上的兩張黑白照給我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現在是夏天蚊子多,所以鄭紅軍就給我們又送來了兩盤蚊子香,點了蚊子香,聞著這香的味道,再看著老照片,我去,怎麼感覺更滲人了,幸虧這屋裡不是我一個人,不然這氣氛肯定給我折騰瘋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的很慢,我們先聊著天許久之後也才到了九點多,今天是殘月,不過依舊有月光,雖然不是那麼亮,可院子的東西卻是能夠透過窗戶看個清楚的。
我一邊默唸靜心咒,一邊聽著李警官和呂斌扯一些大人的話題,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就看到鄭家的三丫頭一個人從屋子走了出來,本來我以為她是要去廁所,可誰知道她在院子裡漫無目的的轉了一圈就回屋去了。
估計是屋子裡人,出來透透氣吧。
可是過了大概五分鐘,鄭家的三丫頭就又出來了,這次她抱了一個枕頭,轉的時間也比上次長了一會兒,轉完之後她又回屋去了。
又過了五分鐘,鄭家的三丫頭又出來了,這次她是空著手,不過在她的身後卻背了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那個嬰兒渾身溼漉漉的,嘴長的很大,眼睛是閉著的。
嬰兒的手環在鄭家三丫頭的脖子上,可她彷彿絲毫沒有察覺,依舊在院子裡漫無目的轉,此時我已經能肯定,那個嬰兒就是鬼。
我深吸一口氣,輕聲把呂斌和大林給喊了過來說:“你們快點拿柳葉和符水開眼,那個鬼出來了。”
符水和柳葉我們早就準備好,所以很快,呂斌、大林和李警官都看了眼,他們也是跟我一樣,都看到了鄭家三丫頭背後的那個溼漉漉他嬰兒。
呂斌就驚了一聲說:“糟了,碧蓮和她是一個屋的,會不會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