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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天算不如人算,69年的時候穿皮鞋的師父已經死了,進行那次封印的是那個穿皮鞋的師父新收的弟子,那個人資質平平,而且特別貪心,進犼靈觀有些急功近利,沒有封印,而是直接去煉化蛇靈,結果蛇靈就跑了出來,把那個道士給打跑了,蛇靈為了報恩,還去那個房間幫它的恩人用陰氣摧毀了極陽符的的功用,又打破石門,去掉被子上的墨斗線,把穿皮鞋的給放了出來。”
“穿皮鞋的沒有了限制,也就開始慢慢地屍化,有一天他爬出了門洞,去了那犼面石門前,用他的屍氣撞醒了犼面石門後面的正主。”
我就說:“是歸元子,對嗎?”
柳師父搖頭說:“不全是。”
我就好奇問:“還有別的?”
柳師父點頭說:“的確,還有別的。”
我就問:“不會跟我有關吧?”
柳師父就道:“那會兒沒有,不過在你吃了那個東西后就有關係了。”
又到了分別的時候
我愣了一下反問柳師父:“我吃的那個褐色毛球?義父,你害我啊!”
柳師父又在我腦瓜子上敲了一下道:“你個熊孩子,瞎說什麼呢。”
這次柳師父打的比上次還疼,我就捂著腦袋沒好氣地說:“打疼了!”
柳師父就繼續說:“好好聽,別打岔。”
“那歸元子見我請到了懾青鬼,自知不敵,就給了說了這麼一檔子事兒,說是他死也要死個明白,不給那些道士成就了美名,然後他就觸動了機關,開了那犼面石門,裡面是一個很空的墓室,並排放著兩口石棺。”
我不由再次插嘴問:“兩口棺材?除了歸元子的,還有誰的?”
柳師父深吸一口氣就說:“還有一副是葛師父祖師的,而這兩口棺材上頭貼著金色等階的極陽符,而這種符籙,只有天師一級的大神通道者才能畫出來,可以鎮/壓‘魃’一級的大神通殭屍所用。”
我當時就愣住了:“那歸元子不是說,葛師父的師祖,被另一個高明的道人給趕走了嗎,為什麼……”
柳師父就說:“歸元子那麼說,也只是為了不想讓人知道,這裡同時封印了兩個‘魃’,只要它先甦醒,那它就可以吃掉葛師父祖師的‘神元’,進而變得更加強大,所以歸元子才會說謊,它害怕葛師父會幫他的祖師。”
“還有他說另外一群道士封印他們的事兒,起初幾代的確是封印,可後來他們的徒孫們道行不行了,就起了歪心,想要煉化蛇靈,製造屍丹,進而長生,走歸元子的老路。”
我繼續問柳師父:“那兩口棺材你怎麼處理了?”
柳師父就說:“歸元子的身子我用天雷之火給燒了,另外取出了它的元神,給你吃了,治療你的靈目。”
我不由覺得嗓子又有些難受了,當然這只是我的心裡作用,我有些發毛問柳師父:“那葛師父祖師的呢?”
柳師父就說:“同樣燒了,不過奇怪的是,葛師父師祖的‘神元’已經不在了,好像是被人捷足先登給盜走了,而這事兒連歸元子都不知道,所以這人是誰,我就更不知道了。”
我不由鬆了一口氣說:“那義父,你說的,我跟後面的事兒有關係,其實就是我吃的是歸元子的神元,別的就沒關係了,對吧?”
柳師父點頭,我不由鬆了一口氣,我還擔心說那墓裡什麼東西跑出來找我算賬呢,我再問柳師父,為什麼不把這事兒告訴葛師父和周同,犼面石門後頭又沒有金銀財寶。
柳師父就說:“我燒掉的畢竟是葛師父的師祖,葛師父這一門命薄的很,總是因為一些原因無法開枝散葉,所以我燒掉葛師父的祖師,這其中對葛師父他的影響來說,不是你能夠理解的,等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