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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斌就告訴鄭寶龍說:“他可是來年輕你罪過的人,你說話最好客氣一些,你身上已經被陰氣侵體,沒有幾年活頭了,難道臨死之前,你就不想減輕一些痛苦嗎?”
鄭寶龍無神的眼睛裡閃出了一絲的氣虛然後就問了一句:“他們是醫生?”
不等呂斌繼續廢話,我就說了句:“醫生可關不了這些,你也別管我們是誰,今天我來找你,是有一件事兒要你配合,如果你肯配合,那就可以消除一些你身上的罪孽,讓你在臨死之前稍微好受一些。”
鄭寶龍愣了一會兒就說:“我不會告訴你,我是跟誰合作的,如果我說了,我的孩子會被他們弄死的。”
我愣了一下,看來鄭寶龍加入的那個盜屍集團還挺厲害,殺人的事兒竟然都敢幹。
只不過我要鄭寶龍辦的事兒,並不是讓他招供,所以我就對他說:“我來找你,是想讓你在曾經被你盜過屍體的墓前,向死者磕頭道歉,如果它能原諒你,那麼你身上的痛苦自然而然的會減輕。”
“他?原諒我?誰?死者?鬼?”鄭寶龍聽了我的話,一連串問了幾個問題,而我回答卻只有一個字:“嗯!”
本來我認為鄭寶龍聽到我的話會流露出一些害怕,可沒想到他竟然露出了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容,我問他笑什麼,他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我竟然敢盜屍,那就敢見鬼,我盜走了它的屍體,那是我的不對,道個歉,那也無妨。”
鄭寶龍雖然同意了,可他的這個表情卻讓我有些擔心,若是道歉,他會誠心嗎?
所以我就提醒他說:“如果你要道歉,那必須要誠心,否則……”
不等我說話,鄭寶龍就說:“你不用否則什麼之類的來嚇唬我,我既然要跟鬼道歉,那我就沒必要惺惺作態,我自然是誠心的,另外,小鬼,你今年才多大年紀,我真的很懷疑你能不能開壇行法,我以前可是見過開壇做法結陰親契約的,那位大師已經六十多歲……”
鄭寶龍可能因為太久沒說話,一下說的就太多了,不由就自己閉上了嘴,估計是再說,有可能就要透露啥秘密了吧。
既然鄭寶龍不說了,那我也就不用了。
到了上午十點多的時候,鄭紅軍和宋雙梅也是趕到了鄉上的派出所,一看到我們,他們就客客氣氣的打招呼,我問他們那個嬰兒埋好了沒,鄭紅軍就點頭說:“都埋好了,埋在我家的祖墳旁邊,一切都是按照你的吩咐辦的。”
我點點頭,也就不再提那些事兒,因為我心裡一人再為那個鬼嬰攤上這樣的父母感覺到不值。
既然人差不多都到齊了,我們也就出發往我們學校後面的那塊瓜田去了,為了一路上不是那麼張揚,派出所就用警車把我們這些人分兩趟送到了我們學校的後山。
我們在這邊做法的事兒,也是通知了王家,雖然王安已經不在人世了,可他的瓜田還在,王家也是有人在這裡打理著。
所以今天王家也派了一個露面的人,是王顯的兒子,也就是小藝的養父,小藝的養母沒有來,至於什麼原因,王家的人沒說,我們也沒有理由去問。
人都到齊了,我就先走到小藝的墳頭前,先是燒了一些黃紙,然後從旁邊捧了幾捧黃土添到墳頭上,這些都是柳師父交給我的,這都是我們向死者表示尊敬的意思。
如果在戶外走,不小心踩了人家的墳頭,害怕被鬼纏上,那往墳頭上添幾把土,客客氣氣地說一聲對不起,一般來說,都不會被鬼纏上的。
我昨晚這些事情後,就讓呂斌等人把供桌搬了上來,然後擺設香燭和一些貢品。
等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就把裝小藝的罐子取了出來,放在了供桌上。
此時鄭紅軍和宋雙梅二人站在墳頭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