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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很快就到了水溝旁邊,我們憋足了氣往水溝裡面呢看,除了通魅和一些積雪就在沒有其他的東西了,趙傑也是鬆了一口氣,然後滑到水溝裡把通魅就撿起來說:“小勇,你看著那鬼沒了?”
我搖頭說:“沒。”
趙傑就說:“算了,小勇,我們還是趕緊回學校吧。”
所以我倆就往學校跑了,我和趙傑心裡都清楚,我們的確是遇到鬼了,可是我這靈目卻沒有能看到鬼,這就讓我有些詫異,我甚至懷疑我的靈目是不是已經好了,以後再也見不著鬼了?
這天到了學校,我和趙傑就把我們撞鬼的事兒跟班上的同學說了一遍,不少同學就說我倆吹牛,因為除了我倆還有不少人從那裡過過,可是卻沒有其他人說聽到了鬼唱歌和笑聲。
我和趙傑為了證明我倆的清白甚至在下課的時候帶著同學們去那水溝附近去轉了一圈,結果自然是什麼也沒找到,這就讓我倆吹牛的罪名徹底坐實了,為此學校的教導主任還找到了我倆,讓我倆不要散播封建迷信,還說,如果我倆再多嘴就給我倆記過。
這一天過的很快,到了晚自習放學,我和趙傑本來想著提前走的,可是我卻被遊曉清給叫住給他講卷子,一直講到學校熄燈,為此趙傑、尚皓明、褲頭也是陪著我到了熄燈,好吧,其實他們是在等遊曉清。
等熄燈之後我就說:“卷子明天再講吧,我們先回家。”
我這麼說其他人也是同意了,尚皓明和褲頭更是說,今天要跟著去我家睡,順便去路上看看有沒有“鬼”。
其實早起的時候,我和趙傑都被那詭異的聲音給嚇的不輕,如果有人陪著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不過我們心裡也是清楚,他們陪我倆是其次,主要是陪著遊曉清。
果然我們剛出學校,這倆人就圍著遊曉清問長問段,特別是褲頭更加直接,直接塞給遊曉清一封心形的信紙,上面寫的啥不用看,我也能猜的差不多哩。
褲頭的這一舉動,就讓尚皓明很不滿,所以他就開始說一些酸溜溜地話去嗆褲頭。
對此遊曉清一句話不說,讓人有些摸不準她的態度。
我們沒走幾步,就走到了瘋子凍死的水溝出,此時褲頭和尚皓明鬥嘴斗的厲害,早就忘記了我和趙傑所說的“鬼”的事兒,而和趙傑卻是精神緊繃,那聲音我倆可是真真切切聽到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聽不懂唱的什麼的歌聲就猛然響起,我和趙傑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寒顫,尚皓明則是沒好氣地說了句:“別幾把唱了,瞎難聽。”
趙傑就對著尚皓明不停地“噓噓”,同時做著噤聲的動作。
尚皓明瞬間也就反映了過來,捂住自己的嘴,站在原地不敢亂動了,褲頭比較機靈,一下護在遊曉清的身前說:“小清別怕,我來保護你。”
而遊曉清則是愣了一下,然後飛快的跑到我身邊,拉住我的胳膊說:“小勇,誰在唱歌,是那個凍死鬼嗎?”
我說:“我也看不到,不知道……”
我“不知道”三個字剛說完,在我們的正前方就換換出現一個黑色的人影,他又唱又跳,我一下子就認出了他——瘋子!
不過其他人的眼睛還在黑夜裡滴溜亂轉,四處尋找,顯然他們是看不到那個黑影的。
趙傑這個時候也問我:“小勇,你還是看不到嗎?”
我嚥了一下口水就說:“看,看,看到了!”
聽到我說看到鬼了,幾個人就唰的一下全部站到了我的身後,把我擋在了最前面。
我心裡不由一愣,他喵的,我的朋友們真仗義。
幾個人就問我,鬼在那裡,我就指了指前面說:“就在前面,你們別推我,再我,我就站他跟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