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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趙老黑怎麼做,趙老黑想了下就說:“做法式的人不能變,還得是尚皓明那小子,至於其他的過程,我來安排,對了,在此之前,我們還要先弄清楚那個嬰體倒地被埋在哪裡了。”
聽趙老黑這麼一說,我就突然覺得事情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我回家的時候,是趙老黑送我回去的,同時他把今天的晚上的事兒跟我爸媽又講了一遍,說完之後他就說:“這幾個孩子,這次是真惹上大的麻煩了。”
我老爹嘆了口氣就問趙老黑:“要不要給柳師父打個電話,這事兒讓這些孩子解決,沒有個人在旁邊護法,怕是出了岔子壞了大事兒。”
趙老黑也是點頭說:“嗯,明天咱們就去給柳師父打電話,不過做法式的事而越快越好,不然時間長了,那小鬼怨氣越來越重,搞不好會先害了幾個孩子。”
當晚我睡的很不踏實,夜裡總是隱約聽到的孩子的哭聲,每次真正清醒過來後,卻發現什麼聲音也沒有,周圍安靜的可怕,可要一閉上眼睛,稍微有了一些睡意,那聲音就會再一次響起。
所以我就被這樣折騰了一晚上, 黃大師做法
雙林家的那個大師姓黃,單名一個“正”字,當天晚上就被我老爹請到我們家吃晚飯,我家裡也是特地準備了豐盛的晚餐,趙傑一家人自然也是湊了過來。
黃大師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穿著一身鮮亮黃色的道袍,材質看起來比柳師父都要好,他的桃木劍看起來比柳師父的也要長,而且桃木劍上還畫了紅色的字元,看起來似乎更厲害的樣子。
只是不知道黃大師為何要把這些東西隨身帶在身邊。
飯桌上黃大師沒怎麼說話,一直在聽我老爹和趙老黑講述我們幾個孩子的事兒,我老爹說完之後,就端起一杯酒敬黃大師說:“大師,你看這事兒?”
黃大師沒有去端酒而是伸出五指在我老爹面前晃了晃。
當時我們在場的人都沒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黃大師就咳嗽一聲,又晃了晃自己的手掌說:“你們這個活兒,有點難度,這樣,一口價五百,不還嘴,要收這難纏的小鬼必定要耗費我不少的道行,我衝你們要五千也不算多,不過念在你們都是村裡人,都不是很富裕,所以我就意思下,當作結個善緣,收你們五百算了。”
一聽說對方開口要錢,我頓時就愣住了,我印象裡柳師父幫著我們村兒幾次驅鬼,可從來沒有這樣獅子大開口,唯一一次要錢,還是要了王琪家五塊錢給我買冰激凌,為此柳師父還搭進去一塊上好的玉。
可這個黃大師,張口就要五百,頓時我老爹和趙老黑也都傻眼了。
黃大師以為我老爹和趙老黑不願意就嘆了口氣說:“這小鬼的事兒,牽扯到王春梅和你們說的幾個孩子,錢讓你們一家出,也不好,這樣,你們人多,出大頭,就出三百好了,剩下的兩百讓那邊出,這樣你們總該滿意了吧?”
不等我老爹說話,我媽就說:“大師,只要你能救孩子們,錢我們掏。”
黃大師就笑了笑,然後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說:“放心,凡是被我黃某人遇到的鬼,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魂飛魄散。”
聽到黃大師這麼說,我不由就皺了皺眉頭,因為他說的這些話跟柳師父那樣的修道者大相徑庭,修道者雖然對鬼都是以令行事,比較強硬,可心裡總懷著一個“善”字,能送走的鬼,絕對不會強行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