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躊躇不前了,一來我們三個心裡其實都怕的厲害,二來這滿山的荊棘、棗刺徒手清理的話,那簡直就是要人命的活兒。
所以我就先去找了一個槐樹,從上面扯下一根兒幹樹枝,然後就用它撥開前面的荊棘和棗刺。
這事兒是我挑的頭兒,所以我就決定走第一個,尚皓明跟在我後面,趙傑墊後。
往山坳下面走,我們要格外的小心,因為從這裡下去還算是比較陡的坡,一不小心腳踩空了,從荊棘和棗刺堆裡滾下去,那不摔死,疼也是要疼死的。
雖然手中有了簡易的工具,可我們往下走還是十分的艱難,走了十幾米,我們仨人的手背上就都有了刮痕,看著手背上幾道血印我不由就有些想打退堂鼓了。
這我們要是下去,還不得給我們刮花了啊?
人呢,總是會這麼反反覆覆,所以就總需要有什麼東西能支撐著我們走下去,而那個時候支撐我們走下去的恐怕就是“好奇心”和“好勝心”這倆東西吧。
繼續往下走,我們也漸漸有了經驗,荊棘雖然是密集,可刮人不疼,所以我們就沿著有荊棘的地方往下走,雖然繞了幾個圈,可沒有再被棗刺刮到。
所以很快我們就下到了坡地下的山坳裡,這山坳地勢低,陰暗的很,而且到處都是細沙、雜草和亂石,可就是沒有我們要找的那個嬰兒的屍體。
不過這山坳也不算小,我們也就從我們下去的位置開始地毯式的搜尋,沒走幾步,我們就在草叢裡發現了黑色的羽毛,想必是剛才那些老鴰留下的。
不過在老刮毛附近,我們沒找到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