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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以後。
永利賭場的貴賓休息室。
圓形大床,軌道燈,鵝卵石佈景上有著大理石紋理浴缸,裝潢線條簡潔通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從落地窗望出去是個小城市。
“別他媽跳了。”
“快滾吧。”
無名氏不耐煩的說道。
為了怕無名氏無聊坐不住,義結金蘭給無名氏喊了一個他在紅燈區的老熟人過來。
是一個頭上長著山羊犄角,穿著三點式著裝面容身材都姣好的女郎,正在跳著舞搔首弄姿發燒。
義結金蘭把無名氏安置在這裡後,就去找經理安排比賽相關的事了。
由於角力是一種,較為危險的“體育運動”。
搞不好就會危害健康,對這些勇於賠上性命的選手,比賽方都相當重視,站街女的經費義結金蘭也可以找他的經理報銷,畢竟所有的選手都是搖錢樹,吃上一些斷頭飯,請一發斷頭炮,也不愧仁義二字。
無名氏本來琢磨著趁這個時間好好研究一下身上的烙印,沒想到義結金蘭玩這樣的一出。
“是我哪裡做得不好麼?”
女郎有些茫然,整個城裡她都廣受好評,再說眼前這個留著利落短髮的刀疤臉有幾分男子氣概,還挺帥的,友情免費出演也不是不行。
“我承認我是性無能好吧。”
“只是麻熘點滾。”
無名氏完全不感興趣。
女郎翻了個白眼,穿上衣服無語的走了。
無名氏確認已經沒人後,正想研究一下自己所有前世留下的資訊。
外面又傳來了義結金蘭和一個陌生男人的談話聲,陌生男人的語氣十分憤怒,彷彿遇到了極其偶慪火的事。
假面戰士
隨著一陣沉悶的叩門聲,義結金蘭和賭場經理推門而入。
“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人?”
賭場經理鬱悶無比,義結金蘭吹得牛逼轟轟,抬手間天翻地覆,一念間,爆殺衛兵,倒不是說不夠高大,但是比起場子裡的其它選手還要是瘦弱那麼一些。
義結金蘭剛想要解釋。
無名氏抖出一支菸,指頭上竄出火苗點燃吸了一口。
“狗眼看人低是吧。”
“請到了老子,你算是祖墳冒青煙了。”
由於角力選手和奴隸完全不是一個概念,是自由人,無名氏根本不放在心上。
“牛逼兄弟。”
“你很有種。”
“但是我要提醒你一下,這可不是什麼過家家比賽。”
“雖然沒有明令必須殺掉對方,但來參加的人基本都不會留對方生路。”
“果盤和站街女一共是一千九百塊,那婊子是個中圈,還挺貴的。”
“現在還可以後悔。”
“摸出三千四來,我可以讓你走人。”
滿臉橫肉的賭場經理拿出了一些紙質合同擺在桌上,角力賭博是要籤合約的,私人競技當然不用,但這是要上臺面,要給主宰納稅的。
他也知道義結金蘭業績不行,最近滿大街找人,知道這個傢伙pua了他一千五,要是不籤合同的話,就讓他一塊吐出來。
“你他媽聽不懂人話是吧。”
無名氏內容都不看,光速在合同上籤了自己入城的註冊碼。
簽名是沒用的,深界不在乎名字,只在乎所在地域記錄在案的註冊編碼,一串數字和符號。
“壯哉……”
賭場經理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注冊碼是否屬實,確認無疑後,擠出笑臉對無名氏伸出了手。
結果無名氏根本不屌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