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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車組成的集團在超界的破障中,能提供巨大的勢,萬一有人真的能夠突破極速,破裂位面桎梏。
後面跟著的人,也能順勢離開這荒原。
相當於是幾百萬買一個希望,至於成不成,就要聽天由命了。
無名氏最後看了一眼孤獨者石塑,就準備跟著光照會老大一起離開的時候。
“是那個人來了……”
“最近名震荒原的飛車手。”
“是他,脖子上紋著蠍子,沒有錯了,還有他身邊跟著的那個女人。”
霎時間人群嘈雜起來了,所有人的目光紛紛朝著一個人看過去。
無名氏也頓下了腳步,準備看看熱鬧。
脖子上紋著蠍子的人沒看到。
倒是看到了一個女人,脖子上紋著簡潔線條組成的梅花鹿,身材姣好,然後才注意到另外一個男人。
頭髮如鋼針般聳立,脖子上的蠍子蟄刺已經延到臉上,顯得有些兇殘。
“情侶紋身麼。”
無名氏如是揣測著,他倒是聽戈登說過有這樣一個人,是荒原的新秀。
“不。”
“據說是一對兄妹。”
“真是難得的超機率事件,這對男女長得的確挺像的,生前有著血緣關係沒錯了。”
“那個紋著蠍子的人,聲望挺高的,樂善好施,濟困扶危,從不俘虜他人以及殺人,金錢也是取之有道,只參加各種錦標賽。”
“聖人了屬於是。”
光照會老大補充著。
“還有這種爛好人?”
無名氏驚訝到無以復加,人均閘種的深界竟然有這等人物,簡直……不可天下之思議,離譜和離譜他媽做肺部護理,他媽的離譜到窒息。
他根本不信邪。
當即上前準備讓他摸兩千塊錢出來用。
強尼
無名氏準備給這爛好人一點顏色看看,先是讓他摸錢出來用,然後一步步將其蠶食,將其榨乾,讓他見識一下深界的殘忍。
堅持這種東西,只要被撕破一條口子,敵人就會順著這道口子不停的撕開,直到流乾所有的血。
人就是這樣的事物,只要稍微顯現了哪怕一絲的退步和妥協,就會被其它人吃到渣都不剩。
無名氏吸著煙快步往前踏去。
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
隨著他慢慢向人群聚焦點靠攏,所有人的視線慢慢從蠍子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是你!”
“這怎麼可能?”
“那個人又醒來了……”
“是無名氏!”
偌大的陵園,頓時發生了一些小小的騷亂,雖然絕大部分的人不知道什麼無名氏只是一臉茫然。
只有極小部分活化石般的存在下意識的開始遠離無名氏。
光照會老大也發現了這一點,果然,自己偶遇到的這個怪人並不是籍籍無名之輩,到底是什麼來頭?極其久遠以前就已經存在了麼?
諸多位面宕機卡進來的人都匯聚於此,而且無一不是強大之人。
無名氏表面波瀾不驚,心中也是有些顧忌,不會吧,聽塞勒涅說自己的仇家遍佈諸天萬界,每一次都被大傢伙聯合起來爆殺,難道今天又要重複經歷過的事了麼?
他不敢怠慢,面目冰冷下來,已經準備好了一場大屠殺。
似乎是遠古前的記憶被啟用,在場不乏在極久極久之前就宕機進來,在荒漠中度過了無數歲月的人。
無名氏這張臉慢慢和印象中的那個深界之屑重疊到了一起,完全一致。
這是深界一個極為古老的傳說。
每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