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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氏拿起這杯怪異到極致,乾淨又衛生的湖湖,和義結金蘭對碰一下,然後一口悶完,面不改色,也不知道是什麼味道。
義結金蘭被架在火上烤,這杯奇異液體他根本咽不下去,現在被無名氏腰上的奴隸人頭抬了一手,只有喝了。
媽的,上了。
義結金蘭強忍著噁心喝下了這杯湖湖,痛苦至極,不得不說,老闆確實良心,不吝嗇左料放得挺猛,但是味道又齁又鹹,這些液體如同膠狀物,一口下去牙齒都咬不斷,進入喉嚨後只好全部吸進去。
“味道不錯……”
“謝謝款待。”
義結金蘭臉都青了,在這邊荒小城待了這麼多年,也沒吃過這麼難吃的東西。
無名氏大驚失色。
“不是吧。”
“真他媽難喝。”
無名氏開始辱罵起老闆。
“您這種水平還是回家歇歇吧。”
“操。”
“你簡直是就是世界上最垃圾的廚師。”
無名氏口嗨了幾句,在城中也不好生事,要是在外面,高低要給他上點眼藥。
義結金蘭這輩子沒這麼無語過。
……
……
……
晚上。
角力大賽預選的最後一輪。
因為是海選賽,制度並不嚴苛,可以車輪戰,也可以等人休息好再1v1。
不過海選都要1v1的話,那基本上也告別淘汰賽了。
往往都是由一個人當擂主,誰幹贏了成為下一個擂主。
開場前的三十分鐘。
在義結金蘭的傳話下,零要無名氏去她辦公室和她商量一些事。
無名氏沒有拒絕,還盼著這個女人帶自己使用專用通道,直抵法藍城。
一進門後。
就看見零穿著平時辦公的職業裝,沒有穿那身會客時才穿的華貴錦袍,那會行動不便。
“把門關上。”
似乎是對上一次有些陰影,零如是吩咐著。
“我不明白,這關我吊事。”
無名氏如同一個低能兒一般,作著意義不明的答覆,似乎只是為了單純讓零不爽。
零雙眼虛眯,只好自己動手關了門,要說一些比較重要的事。
“按照你的條件。”
“我已經讓人處理掉了你的入城記錄問題。”
“同時套用了一個永利賭場駐外人員的身份證明。”
“那是一個死人的編碼。”
“沒人知道他已經死了。”
“總之以後你可以在法藍聯邦治下的所有城市暢通無阻。”
零口吻冷漠的說著,拋去面紗的她也習慣性的戴著遮一半臉的口罩,只露出一雙有著異域風情的黑色雙眸。
“很好。”
無名氏坐在沙發上愜意至極,也完全沒有把接下來的比賽放在眼裡,對於無數輪迴,每一世都用靈魂烙印大神通,在整個深界的最高層次鏖戰其它偉大存在,他這種大恐怖之人來說,主宰都不一定夠看。
之所以謹慎行事,倒不是怕深藍之域的這些三瓜兩棗,他忌憚的是那些聯合起來殺掉自己所有前世的勢力,真理裁決所,很可能就參了一份。
“我或許應該馬上檢舉你。”
“到現在,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到底是誰?”
零神色冷峻。
“喂喂。”
“突然之間怎麼了。”
“我不是你老公來著。”
“檢舉我,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