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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狛感受到了憤怒,他感受到了背叛。
“你不救……一個老人,一個孩子,一個面目可憎的中年人,一個殘疾人。”
“而偏偏是這樣一個人。”
“你也是……獄卒c。”
“你令我們蒙羞,你在令所有人受苦,你是整個沉默地獄的幫兇。”
他的神情,過於恐怖,隨著目中兇光乍現的一刻起,本來風起雲湧的大洋都瞬間平靜了下來,沒有絲毫波瀾。
那個新成員,褲子已經溼潤,竟然被嚇到失禁了。
倒是那個女人。
狄狛的手下,殺了她的父母,殺了她的兄弟姐妹,她冷笑著。
竟朝著狄狛臉上。
吐了一口唾沫。
隨即面目有些猙獰的狂笑著。
“什麼獄卒。”
“你們只是邪教分子。”
“只是大腦發育不完全的瘋人。”
她死死盯住狄狛,彷佛是要化成惡鬼後再來找他復仇一樣。
如疲憊到沒有衛生意識的水手一般,狄狛只是用背心擦去了臉上骯髒的唾沫。
“比叛徒還要更不可饒恕的是。”
“孬種。”
“齷齪且下賤的孬種。”
狄狛拿過一個手下的槍,叩開保險,對準那個新成員,瘋狂掃射,已是一片血肉模湖,直到整整一個彈匣打完,又補充了一個彈匣,進行著虐屍,直到他全粉碎成肉湯為止。
女人深吸了一口氣,死亡的恐懼也蔓延了上來,不過卻故作鎮定,身子顫抖,但眼神依舊憤恨的看著狄狛。
“美麗的人犯了錯,要不分青紅皂白的原諒他。”
“醜陋的人犯了錯,要不顧天地良心的指責他。”
“你已經是……獄卒a了。”
“不僅令你自己受苦。”
砰!
狄狛補了一槍,打在那個新成員不可描述的部位上,炸成漿湖。
“同時,你也令他人受苦。”
狄狛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勒住了她的咽喉,因為供血不足缺氧,頭部脹得通紅。
他快速走著,來到船沿上,把女人提到了護欄之外,下面是平均深度四公里的太平洋,深不見底,如最恐怖的寒淵。
驟然。
沒有任何來由的,狄狛想起了往事,想起了自己曾在洛城扇動的一個女人,指使她去殺人,指使她去破壞象徵界。
為了紀念那個女人,還拍了一部沒有被sct總部看上的抽象電影。
當時自己是怎麼說來著。
他陷入了追憶。
複述著。
“終於。”
“她領悟到自己唯一的才能是醜惡這一事實,神給予了她犯下恐怖罪孽的技術,這是天賦。”
“她無法拒絕這種以身俱來的才能,如果可以這樣說的話,是一種賜福。”
說罷。
狄狛鬆開了手。
女人跌下了這深邃恐怖的,萬丈狂淵。
此時,一個衝鋒隊成員看著這一幕,念出了匈牙利詩人的一首詩。
因為海風太大。
狄狛沒有聽清。
“重複剛才的話。”
他如是命令著。
“sir。”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
“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sir……”
他這樣說著。
狄狛沉默了一會兒,有些漫不經心的鼓了鼓掌,隨口說道。
“真是絕妙。”
特製子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