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想也出現了偏差。”
“廢你一臂吧。”
盧卡自認並非嗜殺之人,且相當有正義感,是為廣義的,籠統的,真正的,一般公民服務的。
只見盧卡伸手捏住了那顆子彈,用大拇指抵著子彈底座,只是輕輕一推而已,霎時酒館內颳起一霎疾風。
那顆子彈並非是以火藥爆炸產生推進力的原因行進,只是完整的直接飛射,剎那內鑽入那人的肩膀,以一個詭異的弧度劃過了一圈,將整隻手臂完整卸下,創口處的模湖飈濺著淋漓血漿。
子彈也完整的落在地面,盧卡並沒有拿走,因為那是屬於他的個人財產。
“現在,可以安排住宿了麼?”
盧卡轉過頭來,平靜問道。
實際上他在外界睡覺也完全沒問題,但獸化的狂人,以及偶爾疾馳而過搜掠物資的匪盜,讓他相當不清淨。
他已經六天沒睡過覺了,但考慮到精力問題,每週都必須找個地方整備,以及制定下一週的行動計劃。
十分鐘後。
盧卡被安排到一個人工開鑿的礦室,環境相當簡陋,不過二十平米大小,傾斜的牆壁也參差不齊,那些木作的簡易支撐,難免讓人懷疑有塌方的可能。
照明工具只有鈉燈,所有陳設相當簡陋,但該有的東西都有,有著洗澡用的水管,但花灑就別指望了,只是水龍頭而已。
由於核汙染已經蔓延了地下河,如果不開採到相當深的程度,是完全不能飲用的,對感染者來說倒是可以洗洗澡。
管理者畢恭畢敬的問盧卡還有沒有什麼吩咐,但盧卡完全想不到這些人還有什麼能幫到自己的地方。
自己興許可以重新整合人力,來找到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