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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對策局的人,尤其是盧卡,表現得過於鎮靜了。
一眾記者也除錯著攝像機,儘管早已準備完畢,由於這裡的所有內容都要轉播,需要不同的機位,再由對策局的人員,根據情況,切換轉播視角。
這等重要的事情是絕不能交給外人的,安東也只負責其中一個機位而已,搞不出任何小動作。
在今天之前,安東只是一個普通人,不關心對策局,也不關心sct,只在意怎麼讓自己和家人活下去。
“有什麼問題麼?”
監視安東的探員發現他面色不太好看。
“昨天熬了夜,有些不舒服。”
“沒什麼。”
安東揉了揉眉心,把攝像機對準了正廳大門,已經快要到十點了,那個叫狄狛的男人,馬上就會入場。
“嗯……”
盧卡已經第一科的人解決完了所有爆破事件,那些寸頭男準備炸燬自由女神像,克來斯勒大廈,帝國大廈,世貿中心一號樓,以及等等高樓,全部都已經成功逮捕。
這些傢伙怎麼殺也殺不死,在這次審理之後,一定要好好進行研究。
“為你的父親報仇。”
“洗刷所有恥辱。”
“如果不是那個男人攻佔洛城的市政廳,你父親也不會死亡。”
盧卡的雙手搭上了傑西卡的肩膀,眼神恐怖無比。
除了十一科少數幾個人之外。
鮮有人知道那件事的真相,在洛城的最後關頭,市長留下一段錄屏後,就準備趁著私人飛機逃跑。
當時的李斯特被異象反噬嚴重,直接殺掉了他。
當然這件事不會外傳,在人類社會中,行為是虛假的,資訊才是真實的。
為了防止削減公信力,市長在市政廳同恐怖分子鬥爭到最後一刻,英勇就義。
從法律上來講,這是屬於所謂的聯合訴訟,所有相關牽涉者有著共同目標,就可以推出代表人,承擔起所有被害者的利益。
而傑西卡作為洛城市長的獨女,況且她父親也死了,是最合適的人,沒有之一。
傑西卡只是穿著樸素的黑色禮服,面對如此宏大的場面,有些不知所措,她本來就只是一個還沒畢業的大學生而已。
在社會停轉下,就連各個職能部門癱瘓的癱瘓,架空的架空,更別說學校了,年輕人總是最憤怒,指責著政府的不作為,但特殊時期這種發言是相當危險的。
在盧卡的策略下,對策局已經掌握了實權,越過國會,越過……法律。
盧卡看出了傑西卡的焦慮,放下了搭著她肩膀的手。
“不用擔心。”
“你的唯一作用,只是坐在這裡。”
“我需要的是一個具體的受害者,而不是宏觀概念。”
“你一句話都不用說。”
“只是等著一切結束就可以了。”
法庭內的燈光略微有些刺目,就在所有人焦躁不安的時候,正廳大門被推開。
一眾第一科探員押著狄狛,緩緩走向底層中央的席位上。
盧卡透過對講機讓所有人準備就緒,公開審理開始了。
主持法庭的法官,是對策局找了一個面貌在眾多法官裡面最為威嚴的人,而他的作用也只是聯聽而已。
起到文明構成的重要指代符號作用。
安東心臟打著鼓,攝像機拍攝著從階梯通道被押下的狄狛,想起那個寸頭男說的事,腦袋就一片混亂。
他長得並非是什麼怪物和惡魔,只是那同樣一厘米不到的寸頭,以及幾乎剜掉半張臉的傷疤,只具備一種氣質,並且登臨絕巔。
是最兇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