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他狼狽的愣在原地,似乎是信念遭到了一些動搖,他竟然找不到任何詞彙來反駁。
任何詞彙。
啪啪啪……
插在柯林的身上八根採血針管因他氣血的力量直接被崩斷震落,全部掉在地上。
同時無窮無盡的氣血在柯林身上匯聚,被挑斷的手腳肌腱在頃刻間恢復如初。
他站起身來,屹立著,要高過蘭迪半個腦袋。
“維瓦爾第……”
“嗯。”
“不太適合你現在的心境。”
柯林走到唱片機旁,從一大堆黑膠唱片中挑選著,終於找到了他熟悉的一首曲子。
尼爾森的東方節日進行曲。
將唱片放入機器內,房間內開始迴盪著無比高昂的琴聲。
“你是在害怕什麼嗎,蘭迪。”
“但我可不會你那套聞氣味兒之類的,裝神弄鬼的把戲。”
“不過我儘量試試好吧。”
柯林摘下了蘭迪的墨鏡,戴在了自己眼睛上,從工作臺上拿起波德來爾的詩集開始翻閱,他隨便翻到一頁。
一篇名為《祝福》的詩。
他隨便選了一段,以極其蹩腳的口吻開始朗誦,更像是某種輕浮的地痞流氓。
“而當我厭倦了這瀆神的玩笑。”
“我將把我有力而優雅的手抵在他身上。”
“我的指甲,將像鷹身女妖的爪子一樣。”
“切開一條直達他心臟的小路。”
“那像雛鳥一樣顫動著的心臟。”
“我要將它,血淋淋的,從他的胸中扯出。”
“我要輕蔑的把它扔在塵土裡。”
“讓我寵愛的獵犬飽餐一頓。”
“嘖……”
柯林嘖了一聲,有些不屑,難以置信的說道:“就這種白痴把戲,你玩了幾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