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它們是更為怪異動物的幼蟲。”
李斯特下了這樣的判斷。
“求求了,別說了。”
尤金作乾嘔狀,滿臉不舒服,李斯特的變態程度遠超她想象。
當李斯特拿刀站起來時,滿是穢液的刀從尤金身旁擦過差點就要碰到,她連忙倒退好幾步。
“實際上這是乾淨的。”
李斯特用紙巾擦拭刀刃上的液體後甩掉,用打火機燒了一遍刀刃後毫不見外的將其放回了腰上彆著的刀套裡。
“能離我遠點麼。”
尤金極為嫌棄,最開始看到李斯特的時候還以為是個型男正經人,這哥們兒太變態了,無論是他那套數學邏輯或是行為舉止之類的。
“已經擦乾高溫消毒了,即使還有些病菌殘留,但也失去了活性,是無害的。”
他極其正經的說道。
尤金懶得跟他扯,自己理解的乾淨和他理解的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兩人深入探索著,一兩個鐘頭很快過去。
因為四周的樹木都比較高,晦綠色的茂盛樹葉遮掩了天幕,根本看不到天空,因為濃霧能見度更差。
這片揮之不散的濃霧並不是白色,由於沒有光線照耀,只是侵蝕而來的黑暗,不可視的黑暗。
隨著繼續深入,能見度越來越差,空氣中徘迴著揮之不散令人作嘔的惡臭,這裡的一草一木本能的讓人覺得厭惡,李斯特不得不取下小型的備用手電筒。
喀察。
尤金不小心踩裂了什麼,本來氣氛就有些壓抑,導致她嚇了一跳連忙躲開。
李斯特用手電筒一看,是一塊被腐蝕很久的鐵皮路牌,將上面的汙物黏液擦乾淨後,雖然紅底白字已經變得斑駁模湖,但還是勉強能辨認得出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