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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臂男人繼續說著。
但所有人都已經失去了興致。
沒有人瘋到想知道等於是什麼,這些空談問了也等於零。
只有一個默默出現的駝背男問著。
“等於。”
“是什麼?”
盧卡問道。
“答案已經在你的問題中了。”
“是……”
“沒人知道‘是’是什麼。”
“我們來到了無法討論的困境。”
機械臂男人平靜回答道。
“物理,數學,邏輯。”
“都無法解決這個問題。”
“考古……能解決麼?”
最後的智者
“誰知道呢。”
“至少在形而上的精神宇宙中。”
“稍微令人擁有那麼一些實感。”
“稍微……”
機械臂男人發現眼前的人是生面孔,和他一樣,是不請自來,繞過了這所謂最後淨土薄弱的安保力量。
對策局已經自身難保,龜縮於他們的秘密堡壘中,籌備著最後的反攻。
儘管他對sct和對策局都不感冒,但就兩者希望造成的結果來說,他還是更傾向於後者。
“我知道你是誰。”
“柯本。”
“以及你乾的那些事,sct的頭號通緝犯。”
“就算比起我的項上人頭,如果非要選擇一個的話,他們肯定還是會要你。”
“你是去哪裡整的容?為了躲避追緝,至於做到這種地步麼。”
“恐怕就連你的枕邊人也認不出你了。”
“很抱歉……我說錯了話,死亡證明上是怎麼寫的來著,因為產後抑鬱,吞槍自殺。”
“說老實話,我知道很多自殺的女人,但選擇這種方式的,我也是頭一次見,至少對女人來說。”
盧卡因為面部神經問題,一側臉頰怪異的抽著,手指在隔空輸入著什麼,像是在敲打著鍵盤。
他的腦子就像是硬碟一樣,每當透過這種手指頭敲打的自我暗示,就可以輸入資訊到腦子裡,也可以將他記錄儲存的資訊提出。
在所有謀殺案件中,如果受害人已經結婚,以統計學機率來說,百分之九十以上會是受害者的配偶乾的。
柯本曾經作為殺害她妻子的兇手受到過指控,因為吞槍自殺不像是女人幹得出來的事,用的是一把老式的莫辛甘納步槍,抵著下巴然後叩開了扳機,給後腦勺開了個大洞,天花板上都是血。
慘不忍睹。
而當時柯本沒有可靠的不在場證明,在鄰居的證詞中,柯本和他的妻子經常爆發矛盾,動靜極大,並伴著有砸壞傢俱的聲音,而且柯本有著嚴重的酗酒問題,經常出沒在鎮子上的酒館中。
負責那起案件中的調查人員,在深入調查後,發現兩人在幾年前還有一個孩子,可惜因為失職,因車禍而早夭,被撞得粉身碎骨。
調查人員認為,兩人的矛盾來源於對那起事件的追責,在長期的壓力下,柯本把原因全部歸咎在他妻子身上,最終不堪重負,想要從無休止的折磨中掙脫出來,所以開槍殺掉了他的妻子,並把現場偽裝成自殺。
因為柯本極度聰明,知道怎樣犯罪才不留下痕跡,但始終是有蛛絲馬跡的,有著他從無執照超市購買的浴帽和橡膠手套的監控畫面,儘管他將那段影片稱作是研究室外購材料,研究室清單裡的確有著這些東西,但作為研究室的負責人,這種清單是可以在案發前捏造的。
柯本當時被列為第一嫌疑人,進行了審理,但最後實在沒有證據,屍檢報告上也沒有任何防禦性傷口,根據魯米諾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