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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關心起這個來?”
聯絡員覺得有些不對勁了,說著謊言,除他之外,並沒有任何人。
“是麼。”
卡的一聲爆響。
柯林將手中的終端捏成一團爛鐵,丟在了地上。
該死……
聯絡員心中暗罵。
“我能捕捉到人的情緒……”
“是否是在說謊。”
“你在騙我。”
也真是因為如此,柯林才知曉,懷特所說的,沒有半點假話。
柯林不詳的預感應驗了,那些衝鋒隊的殘黨,那些狂人,就如一場永不結束的噩夢。
他們的意志,他們的口號。
即使邪惡,愚昧,荒謬,但也抵達了一種……超凡的程度。
所有一切都已經瘋狂,只是,是否有瘋狂到正確的可能。
“接下來……”
“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要好好斟酌。”
“因為我可能會殺了你。”
“我要知道所有的事。”
“對策局的最高指揮部在什麼地方。”
“以及……”
“sct的老巢。”
柯林說話陡然有些哆嗦起來,太冷了,如置身極地一樣,他感覺得到,自己快要死了。
來不及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又加速了所有已感染人員的惡化。
只有將一切的根源剷除。
非此不可。
往事
歐洲一遠離都市的城鎮。
牧場,草地,吹拂的碧波,丘陵地區的空氣相當宜人,遠處巍峨聳立繚繞雲霧的山脈,其峰頂上覆蓋著白雪,更顯得幽靜隔絕。
一片祥和。
旅遊業使得這鎮子經濟狀況相當不錯,吸引著慕名而來的遊客,也引來了一些罪犯,因為這種位置偏僻,不利於警局出警,恰巧肥羊旅客也多的地方,簡直就是敲詐勒索的天堂。
“如果要從歷史中挑一個人來抹除的話,你會選誰。”
人來人往的道路中間,一個眼睛下方紋著眼淚的男人,如是向狄狛問道,他們在討論死後對歷史的影響最大。
“耶穌吧,我猜想。”
狄狛相當年輕,眸子有些清澈的湛藍,甚至有幾分青澀的味道,穿著廉價的卡其色夾克,蹲在地上抽菸,看著一個極為正點,穿涼鞋塗紅色指甲油的女性行人腳底目不轉睛。
“即使你宰了他,他老人家三天後是會復活的。”
“換一個。”
淚男認為狄狛在作弊,的確沒有比這影響力更大的人了,甚至年代都是以這傢伙的誕辰劃分為公元前和公元后的。
“不。”
“我記得以前有那種錄影廳,不是電影院,比較私密的,頂多十個二十個人在一起,放一些三級電影。”
“大家聚在一起快活,別提有多爽了。”
“但是……耶穌壞了所有人的好事知道吧,我十多歲的時候,一個朋友,他家裡是信天主教的知道吧。”
“那陣子,我們最喜歡去錄影廳裡聚眾……你知道的。”
狄狛的手虛握,上下晃動做著不雅的手勢。
“然後他家裡人來了,把他給逮住了我擦,這可是犯了什麼禁忌之類的,他被家裡人禁足,斷絕了和我們的來往。”
“在之後大大小小的錄影廳都被關閉了,就是那幫子教徒舉報我擦,現在也徹底滅絕了。”
“這件事,對我打擊一直很大,很少有比那更快樂純粹的地方了。”
狄狛點了點頭,感觸頗深,眸中陷入了追憶。
淚男無語,他都不知道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