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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信任被破壞的連鎖,導致不少人的思想在慢慢傾斜出象徵界。
把整個象徵界比作是一艘搭載著無數人的船,越是靠近邊緣的人,就越容易掉下船,沉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直到今天這一天,擴散的恐慌終於有所緩和。
原來洛城的市長,傑西卡的父親,並沒有在那次飛機事故中喪生。
十一科早就將其保護了起來,因為這種象徵人物的生死,事關重要,行程都是在完善保護下進行的,事故發生那天乘坐專機的並不是他本人,然而這種事就不會對外公開了。
死而復生的市長在電視中發言,說世界範圍內爆發了一種傳染性較強的腦病毒,透過血液感染。當然這都是胡掐的,沒人知道潛淵症的具體感染原理,只是為了大局,不想讓城市癱瘓,儘量維持正軌,所以把傳染性儘量描述得輕一點。
他還發言說,這種腦病毒有犯罪分子在利用,所以不得不調遣軍隊,並承諾完全有足夠的火力壓制這些人。
這種腦病毒令人失去理智變得狂暴,幹出不可理喻的事來,而洛城則是重災區,要所有人配合執政機構工作,檢驗測試,隔離防控,一個也不能少,防止病毒進一步的爆發。
在他的演講中,他本人也將和所有市民共進退,在一切尚未終止之前絕不離開洛城。
這顯然在一定程度上鼓舞了洛城市民,除了忐忑的心境外還是一切按部就班著,至少表面上在按部就班。
而sct的人明白,之前的都只是前戲,現在才要動真格的了。
……
……
……
城市邊緣的汽車旅館。
因為天氣不錯,壓力巨大的洛城閒散人士即使在大白天也來這一轉快活。
給強尼提供服務,並捱了一耳光的站街女,在旅館二樓開了一間房。
當她攬完好幾次客之後,感覺這張床相當不對勁。
不怎麼結實,而且躺上去的感覺異常怪異,像是中空地帶的填充物被掏去了一樣。
當她掀開被單,再撕開牢牢粘在上面的透明膠時,果真發現有幾道匕首劃過的口子。
扒開一看時。
她整個人傻在原地,被閃電擊中一般呆滯無比,足足緩了二十多秒才回過神來。
但依舊不知所措,只好打電話叫她的男朋友來互相商議。
……
……
……
巴西。
里約熱內盧,上帝之城。
某座植被密集的山上,相當體面的公墓正在舉辦葬禮。
這裡可以遙望到遠處的救世基督像。
上百號飛車黨成員西裝革履,但也掩飾不了那種暴徒的氣息。
神父正在唸著悼詞。
“來自塵土的要歸於塵土。”
“求主憐憫你。”
“從今往後,願主帶你到永恆福樂的天國。”
“奉主耶穌基督之名,阿門。”
神父唸完後在胸口划著十字。
墓碑上刻著,強尼·弗朗西斯卡,長眠於此。
由於強尼死在境外,而且沒有屍體,只能用他的遺物,以及收藏的一些澳洲人以及黑人的顱骨展品作為陪葬,棺材裡放的都是這些,還有他常穿的衣物以及他最喜愛的機車。
因為強尼的死亡,這飛車黨的勢力也開始衰弱,但由於是南美這邊頂流的犯罪勢力,就算沒有強尼,犯罪網路也已經根深蒂固,不過,以後的收益就必須要給sct上供了。
“知道是誰殺了我哥哥麼?”
一個戴著墨鏡的藍髮女人如是問道,脖子上同樣也紋著刺青,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