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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趙融壓根沒戲。
溫蓉見溫景炎不主動,“爹可是都問了好幾次呢,聽說這次柳時霜來,還託我去問娃娃親的事情。”說著就自己跑上前,問李意容道,“喂,李意容,你妹妹許人了沒有?”
李意容看向李木容道,“你自己去問問吧。”
溫蓉蹬蹬蹬地跑過去,沒過一會兒,就被廉成之給堵了回來。
至於娃娃親,柳時霜也是笑說,要讓孩子自己決定。
於是溫蓉灰頭土臉地回到了溫景炎身邊。
溫景炎和廉成之一直以來就是生意場上的對手,如今見面,這些溫家人居然還敢圖謀他的未婚妻,簡直罪無可恕。
眾人看著,無不哈哈大笑。
正說笑間,只見城門口塵土蔽天,無數鐵騎馳來,烏壓壓地,看著人臉色大變。
這些軍馬明顯不是來送行的,難道是來抓人的?
臨終有言
騎兵分成兩路縱隊,立在兩側,從後面上來一個銀甲戰袍的男子,銀髮如雪,凜然似妖。
他縱馬來到李意容面前,把手伸給她,“意兒,我們回去。”
是徐彥先。
柳時霜這次來長安是來稱臣的,不是來打戰的,帶的黑袍軍不多。
徐彥先如果改變了主意,硬要殺了柳時霜等人呢,那今天就不是場喜劇,是一場悲劇了。
李意容看著一臉嚴肅的男子,始終沒有伸出手。
徐彥先道,“你答應過我,要一直在我身邊。”
“我只答應你幫你復國。”
“好。那我現在復國了嗎?”徐彥先那次和她談的不歡而散,李意容的態度也很明顯,表示不會受他所制。
“姐夫何必自欺欺人?”李意容反問。
“沒有復國,你就根本不會在我身邊,是不是?到底為什麼,你告訴我。你既然不愛我,為什麼要幫我?理由何在。不要告訴我只是因為我是你姐夫!”
李意容道,“難道不夠嗎。因為你是我姐夫,所以我幫你。十年了,姐夫,意兒從長姐去後,十六歲開始,從未放棄過幫你復國。”
徐彥先哈哈大笑,“就是啊,十年了,我們哪裡不適合?難道我不比柳時霜早認識你?我們應該在一起,我們是一樣的人。在明樓上,難道你沒有動情嗎!”
那一次她第一次展現了野性。
這些曖昧的話,聽說現場的人都面紅耳赤。
“是我先認識你的。”徐彥先滿臉痛苦道,“你告訴我,到底為什麼?難道是為了孩子嗎?你要你的孩子,我幫你搶回來。我們一起撫養他長大?不好嗎,李意容。”
柳時霜身邊的人聽了無不大怒,這徐彥先根本視他們為無物。
李意容搖搖頭,道,“姐夫,意兒不能再在你身邊了。”
徐彥先翻身下馬,大步走到她面前,“我答應過你,要封你為後,我徐彥先說到做到。你想要的,我全部都給你。我哪裡不如柳時霜?你告訴我,難道你不曾喜歡過我嗎?既然你不愛我,為什麼要留在我身邊。為什麼?”
“她會留在你身邊,不過是因為小姐。”
眾人看向風中站立的說話的女子,大腹便便,容慧走在徐彥先面前,又重複了一遍,“二小姐之所以願意幫你,是因為小姐臨終有言。”
李意容面色一變,大喝道,“容慧!”
容慧不管不顧道,“小姐臨死前交代我一件事,就是告訴二小姐,讓她無論如何都要幫你復國。”
徐彥先道,“你說什麼?”
容慧道,“公子不相信嗎?小姐那麼愛你,甚至選擇犧牲二小姐,讓她放棄自己來輔助你,幫助你復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