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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步到金水邊,李意容指著河水道,“窈窕淑女,琴瑟友之。祝爵爺回青州與尊夫人琴瑟在御,莫不靜好。”語畢,微笑轉身離開。
又被她利用一次,真的讓人十分不爽。跟上次在轅門外一樣,柳玄忍不住拉住她,皺眉道,“你這個人真的十分討厭。你知道嗎?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十分討厭。”
為什麼要一再地撩撥他,把他逼到邊緣,再逼他做出選擇。
“有。很多人這樣說過。但是無人敢在我面前說。”李意容看著他拉著自己手腕的手,“你可以放開了,這樣成何體統?”
“你還有體統嗎?”柳玄放開她。之前讓他在背叛妻子這個問題上做出選擇,然後又一再的欺騙他利用他。
李意容道,“我試探你,你不覺得你和你的妻子的感情變得更為堅貞了嗎?”
柳玄無奈道,“你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嗎?”
“難道不是嗎?如果你是一個膚淺的男人,必然經不起試探。現在你堅守住了考驗,我想,你和你夫人的感情實在讓人歆羨啊。”
“是嗎?”
“是。爵爺,告辭了。”
可是憑什麼。“你這樣玩弄了我,就算了嗎?”
“你想怎樣?我的兵權被拿走了,拜你柳玄所賜。我們一碼換一碼。雖然性質不同,但也是算個懲罰了。”
是啊。她雖然利用了他,他也害得她失去了兵權。沒什麼好說的。
可是她這樣氣定神閒的樣子,就是讓人看了不舒服。
李意容拍拍他的肩膀,微笑地向前走去。
這次柳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離開。
她撩撥了他,可是她有沒有問過他,如果他真的動心了呢。她那麼聰明,應該知道,大多數男人其實是經不起撩撥的。尤其像她這樣危險美麗又絕頂聰明的女子。
這樣的女人,是男人的噩夢,帶著人走向深淵,然後她自己飄然遠去,徒留他一個人在原地。
李意容走後,回到客棧中。剛坐下,就聽到外面傳柳時霜要過來。
柳時霜徑直走入房內,“出去。”他對趙長舒道。
趙長舒被呵斥的不太樂意,但還是走了出去。今天的史君好像不太對。
柳時霜坐下來,面無表情地問,“玩到那麼遲才回來嗎?”
“不行嗎?”
“你和柳玄到底是什麼回事?”
“你覺得會是怎麼回事?”
……
“李意容!他有妻子,你真的是什麼都不顧及嗎?”
“你不是也有妻子嗎?”
柳時霜氣得身體發顫,拉起她,“不准你碰柳玄!”之前他以為她不過是玩玩,現在發現她是認真的。
她做任何什麼事情都很認真,而且她玩什麼,都玩得讓人摸不著方向。
這次要不是她策反,藉機扳回一局,她李意容早已經是柳玄的階下囚了。
李意容掙扎地放開他,“放開。我要睡覺了。”
“睡什麼。答應我。”
“答應什麼。”
“別碰柳玄。”
傳奇一生
李意容笑道,“我怎麼能不碰柳玄?柳玄圍困我於江康觀音廟,史君可曾想過我李意容的處境?他現在是我的對手。”
“我不過想活下去而已,難道這不可以?史君,如果我的對手是你,我也不介意陪你睡一晚。”
太露骨,太放肆!
“你們在一起過?”
李意容微笑地挑眉,“你怎麼想都可以。我李意容不過想要活命,什麼事情,我都肯做。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麼讓他退兵的?”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