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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意容剛向前走,忽然冷風一過,驚雷一閃,豆大的雨滴落了下來。
李意容對遠處的趙長舒喊道,“長舒,去拿傘來。”她一刻都不想呆在這個人身邊。
沒想到雨會來的那麼快,狂風驟雨一般,李意容最近體弱,吃的太少,害怕被吹走,不得不扶住柱子。
柳玄道,“首輔大人,我們多次較量,也算打平了。算起來,還是我吃虧的多。你有什麼好氣的?”要不是有柳成之等人一起,他也不是李意容的對手。
她一個人就撬動了整個柳氏豪族,已經算是一等一的本事了。明明那麼柔弱的女子,狂風來了,甚至還怕被吹走。
他走上前,護在她前面,良好的教養讓他不得不做出這件事。
一般女子要麼走開,要麼害羞,可是李意容順勢地倒在他的懷抱裡,讓他護住自己。
等趙長舒一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走之前,還留下一句,“多謝。”
柳玄心想,明明是他幫助別人,可是總覺得自己又被利用了。
不爽,實在是不爽極了。
桃之夭夭
李意容答應了柳玄,一切按他所說,交出了兵權。
其實被群起而攻之的情況,她之前也想過。只是沒想到,還沒來得及抽掉柳家的權力,就已經被連根拔起。
現在甚至,被圍堵。
而所謂朝堂上的登場亮相更讓李意容寒心。之前聽說她遇難,平時對她俯首稱臣的人倒戈了一大半,甚至包括自己之前重用的人。
聽說她平安無事,他們都表示,“大人您終於回來了,幸虧您回來”。
幸虧?她看不出他們有多幸虧。
蘇昭臣和秦煜,選擇了按兵不動,不知道打著什麼主意。
其餘人,顧長鳴和柳時霜共守昭安,幾乎以柳時霜馬首是瞻,就差投靠他了。
軍政大權雖仍然在她的手中,但丟了黑袍軍,失了一大部分兵權。
總的來說,還是算輸了。過了幾日,一干人因為交接兵權,相會於金城。
李意容看著特意趕來金城請安的群臣,冰若冰霜地從他們身前經過,把他們嚇得全部屏氣以待。
柳時霜見李意容無事,心中欣喜,問道,“你怎麼了?”
“你說我怎麼了。”李意容微怒道。
孟昭雨朝著柳時霜點點頭,跑到李意容身邊。他趕到金城已經是李意容被迫答應柳玄三日後,一切已經無可挽回。
回到住的客棧。李意容沒有選擇住和柳時霜一起的驛站,主要還是不想看見他們。
孟昭雨見李意容心情不好,輕拉住她的袖子,認真比著手勢道,“我會一直在主子身邊。”
李意容微笑道,“要是其他人跟你一樣就好了。”說不受傷是騙人的,知道真相和麵對真相是兩件事。“昭雨,我問你個問題。為什麼有些人一旦起了征服心,就想得到一個人。”
她也有極強的征服心,卻並不渴望得到別人。
孟昭雨搖搖頭,打著手勢道,“也許這是喜歡你。主子。”
“你真是天真。”她大笑,“愛情在權力面前是不值一提的。你覺得蘇昭臣對我是真心的嗎?還有秦煜,人人都是。”
孟昭雨搖搖頭,“史君不是。”至少剛才柳時霜看著李意容的樣子,是那麼深情如水,不用心看是看不出來的。
“你真的相信?”
孟昭雨點點頭。
“那我就相信你吧。”李意容嘆了一口氣。
在這個兵馬時代,將軍比文官有用。她手下可用的將才太少了。
李意容之前已經吩咐人安撫顧雍,她認為這個人奇貨可居。可是將才的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