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看到一個裹著白色紗布的人躺在那裡,他誤以為是李木容,如遭雷擊,呆立在那裡。這樣一來,李木容的將士就更為廉成之的痴情感動,甚至包括一些柳若思的部下。
廉成之也被慫恿地好像自己有機會似的,畢竟李木容既沒有拒絕,也沒有反對,這不是代表她同意了嗎?
這次他就特地帶著她去巡視自己的田莊,琴郊方圓幾千裡,都是他的土地,包括之前李意容差點被賣的觀音廟附近。所到之處,人人都要尊稱他一聲,“廉爺。”
兩人巡視完,李木容道,“你今天帶我來這裡,就是看這個的嗎?”田有什麼好看的?她還是覺得回去慰問那些士兵比較好。
再說她心情不太好,因為二姐的關係。今天她都不太想出來。廉成之來軍營找她,她雖然很感動,但並不代表自己接受她。只是說的人太多,懶得回應罷了。
廉成之柔聲道,“你聽我說,你之前說想要給那些受傷的將士一些幫助,他們家境貧苦,剛才我們巡視的地方,我可以全部捐獻出來。”
“你……”李木容感動道,“成之,為什麼?”
廉成之道,“因為你希望你高興,只要你高興,我也會高興。我們回去吧。”
她不過一句話,他就放在了心上,她輕輕嘆了一口氣。
到了城裡,整個昭安紛紛擾擾,像是炸開了鍋。兩人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到了太宰府門口,車馬不絕,穿過嘈雜的人群,走到書房外,萬分安靜。
“安歌?發生什麼了?”廉成之問站在書房外的安歌。
安歌道,“啟國徐牧起兵,據說有百萬,要南下攻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