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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容搖搖頭,“沒有,沒有。可能就是…”
廉成之靜靜地看著她,問道,“你去找過你二姐,對不對?”
去找柳若思,已經不至於哭成這樣。目前只有李意容,才能牽動李木容的愁思。
“我求她原諒我。成之,我問你,你覺得我二姐真的很壞嗎?若思哥哥真的是她殺死的嗎?”李木容眼帶期望地問。
廉成之知道她想聽什麼,她希望有人告訴她,李意容不壞,也不是死有餘辜。“若思的死,跟她當然是有關係的。可是也不單單和她一個人有關係,裡面牽扯到很多人。”
李木容道,“其實我也知道。可是心裡總過不去這道坎。她一死,我的心就軟透了。”
廉成之又道,“你二姐和若思,也許是命吧。史君跟我說,十五歲那年,有人算過他的命,說他會貴不可言,但是一遇見一個人,所有就改變了。我現在想想,那個人說不定就是你二姐。那個算命人也算過若思的命,說他會少壯而死。”
“少壯而死曰夭。”李木容介面道,“我們幾年前遇見的算命老兒,會不會和史君遇見的是同一個?”
廉成之心想,若是同一個。當時算李木容的時候,說的是情劫難過。“也許吧。好了,你換身衣服,我們要去秦府。”
“去秦府?為什麼?”
廉成之笑道,“你忘了?今天秦煜宴請百官,恭賀他的新婚之禮。”
一針斃命
李木容不喜交際,但史君說,在朝廷做官,必然的人脈還是要的,“我們走吧。”
兩人上馬,到了秦府。走入廳中,早已經笙歌處處,明亮滿堂了。
秦煜見到他們來,道,“李木容將軍,廉少,來的好早啊。”
廉成之笑道,“秦相還邀請了誰啊。這樣熱鬧。”
“還有我。”秦雪寧笑道,後面是蘇昭臣、顧長鳴等人,都是李意容以前的人。
李木容心想,還是當年的秦府,只是秦煜現如今已經換了夫人,也換了身份。一樣的掖芳臺,二姐也不在了。
眾人剛一坐下,就見一個舞者緩緩而來,長袖飛舞,鼓聲震天動地,砰砰作響,
“這是什麼舞?”有人問秦煜。
“這是蜀舞。”秦煜笑道,“如今樓徹登位,與民休息,開始跟他的愛妃們,研究舞蹈了。”
“樓徹?”秦雪寧問道,“是那個之前來我們這當質子的那個樓徹嗎?”
有官員道,“可不是嗎?幸虧我們之前簽訂了和平協議。那樓徹繼位後,可是虎視眈眈啊。”
眾人聽到李意容所做的事,不由得沉默。
舞者臉上畫滿了油彩,先是極力的拍打,再是妖嬈多姿地甩動。舞姿酣暢淋漓,音樂更是蕩氣迴腸。
突然,男子長髮一甩,仰頭向後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剛才還震撼的音樂戛然而止,繼而是一陣騷亂的聲音,“死人了。”有人喊道。
廉成之護著李木容,“我們先下去,指不定會發生什麼?”
李木容皺眉道,“不。先看看。”
秦煜皺眉吩咐人處理混亂的現場,然後讓廷尉府的官員前來檢視。
過了一會兒,廷尉官員上前稟告,“秦相,估計是有人以銀針刺死的。下手太快了,針入肌膚不過三分三寸。”
秦煜問,“什麼銀針?”
這時,突然有人道,“三花三葉針,又名龍鬚針,是一種獨門暗器。一旦刺入人體內,頃刻暴斃。”
“你是誰?”有人問道。
來人嘻嘻一笑,“我?我就順手那麼一路過啊,隨意來看看。”
秦煜看著眼前這個小廝打扮的少女,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