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過一個柔弱的女子,為了一個信念而活著,她本來就是徐彥先的人啊,已經把一切都獻給了徐彥先,如今還要顧惜自己的身體嗎?
自己在幫徐彥先復國,現在他說,除了復國,他想要她。
她本是一個幫他復國的人,是一個工具而已,現在他要這個工具。
這有什麼呢。當初自己和史君在一起,也不過是一時興起。
她李意容難道還在意這些名節麼。
“好。”
是他亂了
徐彥先邁出的步子停下來,轉過身。
“姐夫覺得如果我們要假戲真做,你覺得這樣會快樂一點,又何妨呢。”
“你是認真地嗎?”徐彥先道。
李意容道,“是。”
她不會顧惜任何東西,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貞操在性命面前更是不值一提。
“你先考慮一下。”
“不用考慮了。”李意容道,“如果這樣會讓你覺得沒那麼孤單。”她上前拉住他的手。“意兒不會顧惜。”
徐彥先的手一把拉過她,把她攔腰抱起,往內室而去。
剛生完孩子的她整個人柔的像一汪月光,他一點點解掉她的衣服,從沒有這樣渴望過。
他低下頭,問道,“那你自己願意的嗎。”
現在問這個未免太晚了一點,他也根本不打算罷手。
他吻上她的唇,然後又吻上她的眼睛,她情不自禁地閉上,眼裡沒有一些波瀾,安靜地彷彿在例行公事。
他幾年的慾望一時爆發,淪陷在他從未想過的美好中,彷彿又回到了妻子的身邊。
等到結束後,才發現自己太投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