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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楊安不是一般人,楊安夫人戴真也不是一般人。
楊夫人戴真指著那邊道,“徐夫人,不去玩玩麼。”
旁邊的一葉飄心道,“總算是來叫主子了。”
李意容道,“楊夫人不是也沒去嗎?”剛才兩個人沒有參加,一個是她,一個就是楊夫人。但性質是不同的,一個被孤立的,一個則是被供起來。
楊夫人道,“我對這些不感興趣。”
“是真的不感興趣,還是其實感興趣,而沒有說。”李意容微笑地反問。你們楊家對皇位真的沒有興趣麼?我看不見得吧。
話裡有話。
戴真低聲道,“徐夫人說笑了。”
李意容站起身,“什麼東西,初看是看不出來,但是隻要我扔一個石子進去,這一切都不一樣了。”
楊夫人覺得自己聽懂了,又沒有聽懂,這徐夫人是在打啞謎麼。
李意容道,“如果要我去,我便去吧。”
兩人款款地步向人群中。
眾人看著兩人走來,一個端莊大方,很好辨認,是楊夫人,一個則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質,似乎像是一個王者。
大家正在畫畫,每一個人畫一副菊花圖,然後題詞。長安貴女個個精通書畫,這些畫讓人看了自愧不如。
有人道,“徐夫人,你也來畫一幅吧。”
眾人看向李意容。
“是啊。徐夫人,畫一幅吧,讓我們大家開開眼。”
聽聞徐彥先的詩書畫三絕,還有因琴名震長安,想必徐夫人也是如此。
李意容搖搖頭,“我不會畫畫。”
話一出,眾人譁然。這人到底是不是淑女…
春喜看向李意容,主子明明會,而且不會比她們差,有點焦急地咬咬唇。
“那書法呢。”鄧曦郡主喊道,她也覺得奇怪,這李意容為什麼突然說自己不會。她明明看見她畫畫寫字的,而且還會草書呢。
李意容卻道,“我也不會書法。”
那倒真是有點尷尬的。
戴真道,“那你會什麼?”
李意容假裝思考了一下,“我只會下棋。”
下棋?淑女不會玩棋,那是男子玩的玩意。
李意容勾著唇道,“怎麼,你們都不會下棋麼?”
眾人被她猖狂的話語噎了一下,誰不會下棋啊,就是這個太粗俗了,琴國人愛的玩意,她們才不玩呢。
“徐夫人,我們不是不會,是不喜歡玩這個。”
夏侯幽走上前,“下棋這種東西太耗費心力了,你確定你能玩麼?琴棋書畫,除了棋,都是可以的。”
李意容道,“那就不下了。”她喊一葉飄道,“葉兒,給她們表揚一套劍舞。”
一葉飄知道這是今天的戲碼之一,微微頷首,“是。”
她朝著眾人一拱手,從腰間抽出一條軟劍。
沒想到這姑娘的腰帶竟然是一把劍。
這裡懂武的人不多,鄧曦算一個,看的也是連連叫好。這軟劍那麼軟,沒點腕力和技法又怎麼能舞的好看。
這女子個高,一襲黑衫黑裙,倒也十分特別。
鄧曦心想,李意容身邊已經有一個春喜這樣的高手,居然還有一個。
別人的婢女都是文文靜靜的,她的婢女不僅能伺候人,還會武功。
一葉飄的武功早已經出神入化,人劍合一,長劍似蛇,裙襬似花,長相雖平平,但在這普普通通中,顯出一絲凌厲和英氣來。
看來人不可貌相啊。
只見她劍法越來越凌厲,好幾次惹的旁邊的女子驚聲尖叫。
突然長劍猛縮,直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