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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個謎,不斷地給人驚喜,他很想探知她到底在想什麼,但她時冷時熱,有時候被她氣得掉頭就走,又忍不住地回頭,重新投入她的謎團中。
徐彥先又道,“明天去可以麼。這麼晚了。”
李意容見他一臉悽苦,仍是搖搖頭,又想起什麼,“姐夫。”
徐彥先停住想離開的腳步,轉頭欣喜道,“你改變主意了?”
“不是。容慧不是趙明珠。你不能讓她抑鬱而死。”
徐彥先抬眼看她。她知道他要做什麼,所以這樣說。
什麼事情都別想瞞過李意容。
他無奈何地轉頭離開了。
李意容等人走後,春喜從邊上走了過來,打著手勢,“主子。為什麼要騙徐相說你愛他?”
“騙?怎麼會是騙呢。”李意容笑道,“不過是善意的謊言。”她溫柔地拍拍春喜的肩膀,“我聽說強家有個神醫,你要不要去看看?”
春喜搖搖頭,她知道李意容一直想治好她的啞病,可是她這是天生的,“主子,孟昭雨可以去試試,他是小時受了巨大刺激才啞巴的。”
孟昭雨的事情她也知道,小時他爹廉正清苦,他的娘不堪忍受,和別人偷情,這一幕被小小的昭雨看到了。那個姦夫還十分凶神惡煞,打算殺了小昭雨,昭雨被驚到,自此就不能說話了。
李意容點點頭,“有機會是要去看看。”
容慧被徐彥先寵幸的訊息 閨閣女子
柳信不解道,“溫二少嗎?他不過是個商人,有什麼好注意的。”
李意容笑笑,楊安他雖然愛搞花招,但還是能讓人摸得清,強盛,鄧羌,趙融都是如此,他們的心思都不復雜。
但溫景炎,他不簡單。
至少那次賭局,她就有種感覺,這個男子是故意跟她賭的。
當時她這個念頭一閃而過,不由地啞然失笑,難道還有人那麼傻麼。
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沒有道理。
“不管怎樣,先觀察著。”李意容又道,“強荷的那個師傅神醫,你去見了沒有,有空讓昭雨去看一下。”
柳信啊了一聲,“主子,昭雨早就去看過了。”
“看過了?”
柳信嗯了一聲,“神醫說心病還需心藥醫。”
這等於沒說。她擺擺手。“下去吧。”
醉音坊裡,阿利正接待著一個小腳女子,正是曾經被一葉飄趕出去的慧娘。
他聽說這個慧娘曾經伺候過李意容,特意找了她來。
他花了一個晚上來套話,仔細地套,終於套出了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比如李意容曾生了個孩子,而且這個孩子最近又被送往昭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