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羊,再說了,他等得太久太久了…
他拉過她,低頭吻上去。
很奇怪,早在初次認識李木容的時候,廉成之就有這個衝動,吻他。
能吻到自己夢寐以求的人的感覺,實在太美好,讓廉成之完全喪失了理智。
他拉著她的手,向前走去。
李木容覺得現在的廉成之臉色有點可怕,任由他拉著。
到了一家客棧前,老闆剛想上前迎合,廉成之就讓他滾。
上了二樓,一腳踢上門,就把她按在門上,忘我地吻了上去。
她技巧青澀,未嘗人事,唯一的吻還是之前柳若思給的,當時還只是淺淺一吻。
李木容覺得自己渾身燥熱,很想推開他,覺得他整個人都醉了,又想起自己答應了他。
吻了許久才分開。
李木容睜著一雙大眼望著他。
這樣的眼神,廉成之覺得自己要溺死在這樣的柔情裡。
他猛地橫抱起她,向床邊走去。
沒有任何理智,只有對她全部全部的情感。
今夜她是他的。
李木容從睡夢中醒來,想起當年她也差點和柳若思做這樣的事情。
可是還是差一點。
廉成之醒過來,他太投入了,看到“遍體鱗傷”的李木容,又見她嘴角帶笑,處於回憶之中的樣子,“你在想他嗎?”
“對不起,成之。”任何時候,她都能想起柳若思。
廉成之搖搖頭,“我不怪你。”能擁有她,他已經覺得是上天的恩賜。
他感謝她都來不及,為什麼還要恨她。
剛才佔有她的時候,他才知道柳若思從未碰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