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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柳時霜在哪裡都能看到她,但是拓跋青也不會上前打擾,只是笑眯眯地看著他。
柳時霜有一次忍不住開口道,“拓跋族長,你這樣,實在於禮不合。”
“禮是什麼,我不知道!”
拓跋青就是這樣既粘人又不粘人時時出現在柳時霜的面前,她想的是,以前白狼王也是和她寸步不離的。
她剛開始認識白狼王,白狼王也是對她愛答不理,無論她做什麼事情,這頭雪白的高貴的白狼,就是懶得看她一眼,眼神又偏偏憂鬱異常。
那時候拓跋青也還小,看著白狼王的眼裡都是哀愁,心想,這一定是一頭有故事的狼。也許它的族人都死了,又也許它被人揹叛。
她總覺得在柳時霜的眼裡也能看到這樣的哀傷。她聽琴中人說,柳時霜的確喜歡一個女子,是前首輔大人李意容,後來此人不得不被他親手當眾處死。
她相信,柳時霜會跟白狼王一樣,從開始的冷淡,慢慢變化,然後成為她的。
所以她不僅天天出現在柳時霜面前,還加倍地對他好,知道他勞累,她就親手學著做羹湯,還因此碰到了趙鳳。
拓跋青是族長,哪裡會做這些事情。看到一個絕色女子做的十分好,不停地在邊上鼓掌,後來才知道這個人竟然是自己的情敵。
既然已經有人對他好了,總有些事情是別人做不到了。
只有別人做不到的,然後她來做,就一定會得到,自己心中想要的。
這一日,她再次來到太雜府,沒想到已經有人告訴他,史君已經出去了。
出去……去哪?
而且又出去。
她抓抓頭,無奈地坐在石凳上。
趙鳳款款而來。拓跋青瞄了一眼這個抱琵琶的女子,“幹嘛。走開,我不喜歡你。”她總覺得這個趙鳳雖說也是喜歡柳時霜,但是一想到有人把她的喜歡跟這個女人相比,她就很生氣。自己的喜歡,是很乾淨的,沒有一點私心。
可是這個趙鳳,怎麼會跟她一樣的呢。女人對女人總有一種天生的直覺。
拓跋青的直覺很對,趙鳳的喜歡是有條件的。
她想成為柳家主母,獲得地位身份和尊貴,她堂堂公主,卻活得豬狗的不如,她想利用柳時霜重回榮耀。
趙鳳盈盈地嘆了一口氣,“你這樣是不行的。”
“要你管。”
趙鳳輕笑道,“你用錯力了,你以為史君是你的寵物嗎?是你的白狼王?無論你怎麼用力,史君還是不會喜歡你。”於是趙鳳說了廉青蘿的事情,廉青蘿努力了五年的事情。
拓跋青道,“我努力是我的事情,你管不著!”
“是你的事情,可是族長,如果對付掉一個人,也許就能更快的獲得一件東西,你知道嗎?”
趙鳳道,“難道你不想知道史君經常去的地方是哪裡嗎?”
拓跋青看向趙鳳。
這個世上不是所有男子都值得人下重注的,有一種男子是可以的,比如柳時霜的這種。
拓跋青信了。
她聽說過李意容,卻怎麼也沒有想過她居然還活著,就活在山間。
同時期,新皇找她入宮。
她更是發現小皇帝身邊的宮女就是自己的姑姑拓跋楚,很早以前就離開哀牢,現在居然入了宮。
拓跋青對這個楚姑姑是有怨氣的,當年哀牢族生死關頭,在這個關鍵時刻,楚姑姑卻離開哀牢族。
當時,族長如果是拓跋楚,一切也許是不一樣的。人人都知道拓跋楚是當時最出色的,沒想到現在的她老成這個樣子。
“楚姑姑,這些年你都經歷了什麼。”
拓跋楚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