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說了一遍。”
柳時霜拍拍廉成之的背,“你過來,我跟你說幾句。”
廉成之跟著來柳時霜到了琴水邊。
“成之,我拿你當弟弟,你的有些事情,我也不得不管。”
“史君想說什麼?”
柳時霜看著遠處正在放置瓜果的李木容,認真道,“別放棄她。若思曾經放棄的東西,你別放棄。”
廉成之道,“史君…”
“你心性高,還不夠沉穩。現在也許還能堅持。但再過個五年,十年呢,我怕你年輕氣盛,一氣之下就放手了。成之,凡事需要一點耐心。”這句話不知道是對廉成之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
廉成之一臉堅定道,“史君,你放心吧。我是不會放棄的。”
“那很好。李木容去幽州,你正好也跟著去。北方那邊的業務,也可以藉機拓展一下。”柳時霜眼望著遠處,“接下來如果幾國交戰,還需要大量的銀子。你明白嗎?”
“我明白。史君放心。”
柳時霜嘆了一口氣,野草橫生,又是一年。
當晚,柳時霜到了院中,看到李意容怔怔地坐在那裡發呆。他問道,“在想什麼?”
“你今天去看柳若思了?”
“嗯。”柳時霜道,“怎麼突然問這個?”
“木容還好嗎?”
柳時霜覺得今天的她有些奇怪。“你不畫畫了?”
李意容轉過身,“我畫畫,不過是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記一些事情。”她嘆了一口氣,上前抱住他,“你還好嗎?”
柳時霜明白了她的意圖,她是打算安慰他嗎?可是他已經習慣了冷漠的她,反而一旦親近起來,他就不知道她到底要什麼。“你不用如此,你以前也沒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