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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掉下山谷,呆了整整七天多,雖然沒發生什麼,但是感情肯定是產生了。
如果她想阻止這件事,就要阻止青丘之變,可是這又不在她能力範圍之內。
可是李意容…
她微蹙著眉,環視了一圈,發現並沒有她的蹤影,她估計是不會來了吧。
士兵列隊之後,便分在青丘南北,分別到對方營地去奪旗。
祭天、擊鼓、示威儀式過後,兩支隊伍便大張旗鼓地離去了。
李木容奪旗奪到一半,便發現不對,她派遣了一個小校去刺探資訊。
過了半晌,探聽計程車兵回來,說是柳信帶著部隊一到了自己營地,又馬上帶著人馬趕回了青丘臺柳時霜那裡。
二姐猜對了。
這些黑袍軍叛變了。
李木容趕緊召令將士趕去救援,心想自己不能輕舉妄動,黑袍兵勇猛異常。
只能智取不能力敵,李木容反覆念著這句話,急得汗都出來了。
跟副將等人一合計,就命人先行帶著一千將士往東分散黑袍軍的兵力,自己率領剩餘人馬去圍剿黑袍軍。
又放出狼煙,告訴劉應甫趕來救援。
李木容一趕到青丘臺,便知戰術生效了。
黑袍軍果然被分去了部分兵力,只是哪怕被分走了,剩餘的也足以滅了自己這些才練一個月的將士!
她心中一動,轉過頭對著眾人動情地喊道,“將士們!士為知己者死,史君看中我們,我們就拿出點本事來給他們看看,好不好!”琴衛軍是群被人看不上的紈絝,如今竟這樣被寄予厚望,故而此言一出,將士們紛紛齊聲歡呼答應著。
但黑袍軍卻完全並不想和李木容的軍隊對抗,他們的目的是柳時霜。
李木容等人與黑袍軍殺到一半,便聽得東邊馬蹄聲傳來,聲震大地,不一會兒千騎鐵甲賓士至眼前,是旭王軍!
柳信朝著閱兵臺上為首的男子冷冷說道,“族長。你束手就擒吧。只要你死,他們都可以活著。”
柳時霜低頭輕笑,指指後面,“將軍為何不先回頭看看呢。”
柳信回過頭,看看率領旭家軍的為首男子,四十來歲,一副慢悠悠的樣子,根本沒打算上前助自己。
他不由得冷汗直下,心中一寒。
糟糕!上當了!
怪不得別人說柳時霜是千年老狐狸,原來鬧了那麼多,不過是為了關門抓賊,抓的竟然就是自己。
但他仍不死心的高聲問道,“王句子,旭王殿下派你來,是幫我,還是幫他?”
王句子哈哈大笑道,“你說呢,柳信。不過是旭王和史君合演的一齣戲。你還當真了?就你,還想和旭王分杯羹。”
柳信心中一沉,果然如此。
自己雖不是如柳時霜一樣嫡派子孫,但也算是柳家直系,一脈單傳,沒有道理總居於柳若思之下。
故而想著聯合旭王一起殺了柳時霜,來個魚死網破。
秦煜回頭看了一眼柳時霜,也就是旭王已經退出遊戲了,本來他、旭王還有柳信三人的計劃是——旭王來助殺,他的兵馬後來。
不過幸虧,他也沒那麼傻。
李木容在邊上,大概也明白了幾分。
這柳信估計是被騙了?
同時,李意容正率領著三千北府軍在草叢裡蹲著看戲。
果然有人來救。
幸虧自己選擇了柳時霜這一邊,不然還不是要被他給坑死。
之前昭安城還傳出什麼國王軍外派,柳時霜身邊沒人,看來都是柳時霜設好的。
腹黑,太腹黑了。她不由得想要拍手起來。
如果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