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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見王句子針對的是李家姊妹,都不吭聲,唯恐殃及自己。
“王將軍。我和您玩個遊戲,如何?”李意容突然冷不丁道。
“你是什麼東西?我為什麼要和你玩遊戲?”
“王叔叔,和她玩。”烏則芙子不知何時來到了王句子的身邊,惡狠狠地盯著李意容她們。
王句子見縣主也這樣說,冷哼道,“玩什麼。”
李意容道,“我聽說將軍演武棋下的很厲害,我們玩這個如何?”
“演武棋?”
“是啊。”李意容笑道。
李木容學著二姐揉揉太陽穴,他完了。
王句子不屑道,“賭注就是剛才那個,可不能變。”
“當然可以。不過,我要加大籌碼。”李意容眼睛突然發亮,璀璨得驚人。
王句子等人都有些發怵,明明剛才還和煦的一個人,突然就好像增了一層光彩,明豔地使人移不開眼。
“怎麼…怎麼加大?”王句子也被這樣的氣勢被震懾住了。
李意容冷哼一聲,“你輸了,留下兩隻手。”然後伸出兩根手指陰森森地笑道,“加兩隻腳。我輸了話…”她頓了頓,提高聲音,“我死。”
王句子本想給李家姊妹一點顏色看看,沒打算鬧得那麼嚴重。
可是看李意容如此胸有成竹,不禁有些打退堂鼓。要是被旭王知道,自己絕對走不了兜著走。但是,都這樣了,他也不是一個怕事的人,再說了演武棋是他的強項。
“好。”王句子沉吟了一會,高聲答應。不過雙手雙腳,自己在戰場上什麼沒見過?
邊上人暗暗為李意容捏了一把汗,據說這王句子的演武旗下的很好啊。
這時,廉成之帶著個男子,湊到李木容身邊。
李木容轉過頭,只見一個二十來歲,長相斯文,頗為瘦弱的男子,正是之前和廉成之一起上琴的同伴陸敬俞。只是陸敬俞回琴之後,沒有來找過她們。
“成之!你來了。”李木容甜甜道,又看了看他的身後,有些害羞道,“若思哥哥呢。”
廉成之道,“他已經去紫荊關了。昨日走的。”
“啊!”李木容低下頭,她還沒來得及感謝他教她練兵呢,怎麼就走了呢。
陸敬俞道,“就知道柳若思,都快忘記我這個人了。”
李木容嘿嘿一笑,“敬俞,你來的正好,我二姐要下演武棋拉。”陸敬俞曾說他是哪裡的才子,故而也應該懂下棋。
陸敬俞搖搖頭,“那你二姐要慘了,這王將軍的演武棋下的很好。”
廉成之也點頭道,“是啊。很好,不比史君差。”
李木容急急道,“可是我二姐也很厲害的。”
“那王句子聽說是名師教過的,而且又是上過戰場的人物,你二姐怎麼能比呢。”
要知道演武棋可是一種戰棋,就跟行軍佈陣一樣。
這王句子歲數都比李意容大上一輪呢,她的經驗也不足。
正說著,蘇昭臣不知何時也湊近來看。他聽說這裡發生了事情,大家來了,他也隨之而來。
擠在群眾前面,就看見李意容和一箇中年男子對坐著。
她雖然只有十幾歲,但面容鎮定,毫不怯場。
他看得不由得心中一緊,這不是他認識的李意容,此時的她彷彿換個一個人,有些…有些過於奪目了。
棋逢對手
“這種棋局殺氣太重,你二姐怎麼會這種?”廉成之轉頭向李木容道。
“我們從小就玩這個。”李木容嘆了一口氣,盯著李意容道,“她是唯一一個打敗過長姐和姐夫的。”
不知何時,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