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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之前那個情況,她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再欺瞞已經欺瞞不住了,這才說了個徹底。
李意容摸摸自己的小臉,冰涼。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好了。
侍女吩咐她在殿口侯著。
殿內隱隱約約地傳來一些燭光。
一個女子的笑聲,在黑夜中聽著有些瘮人,然後是一陣細細軟軟的嬌喘,聲音漸漸急促加快,到了最後是女子痛苦的□□聲。
這是在…
關於這個八殿下的荒誕無稽,她算是聽過一些,她和陳肇廷、秦煜等朝中凡是有點美色的男子,大多有點關係。
不僅宮裡的,還有宮外的。之前蔣風許多的少年就是專門給她務色的,是個□□風騷極了的女子。
如果男子不願意,據說還會被這八殿下活活地杖殺,簡直就是第二個烏則玉。
但漱玉帝烏則玉只是年輕時荒唐,老了就專情於張玉蘅,但這烏則舒雅卻已經荒唐了二十來年了。
她嘴上說愛慕柳時霜,行為卻仍然不端。
這色當真如此迷人?之前和柳時霜那次,疼得她第二天差點下不來床。
她還是敬而遠之吧。
過了半個時辰,便有宮人出來傳話,“請大人移駕滄池。”
李意容揉揉太陽穴,從這裡到滄池。那八殿下抬著去是很快,自己走的話,又要半個時辰。
夜未央,兩排的琉璃宮燈發著幽暗的光,黃瑩瑩的。
到了滄池,只見池水晶瑩,上面浮著一些花瓣,蒸氣瀰漫,仿若仙境。
李意容立在池前,一個纖細曼妙的背影正背對著她,待女子轉過臉來,她才發現女子至少已有四十多歲了。
“八殿下萬福,願殿下青春永駐,福壽延年。”李意容跪下,恭敬地行了大禮。
烏則舒雅聽到青春永駐笑了笑,道,“抬起來頭,讓本宮看看罷。”
李意容俯在地上說道,“殿下乃仙子下凡,容貌絕美,臣等不敢汙了您的眼。”
烏則舒雅聽她一口一個仙子,防備心降了一些,問道,“你和柳時霜是什麼關係?”她細聲軟語,微微眯著一雙倒三角眼,眼裡射出一些精光。
“臣絕不敢和史君有關係。能和史君有關係的,那也是如殿下這等絕色美人才有資格。”
烏則舒雅笑道,“可外頭都這樣說了。難道不是真的嗎?”
李意容道,“外頭還說史君喜歡孟南風。外頭的話,殿下不可真。”
“是嗎?就算你和他沒關係。之前烏則芙子跳樓,是不是你的主意?”
李意容閉了閉眼,說是,是死;說不是,也是死。“是。”
烏則舒雅突然橫眉倒豎道,“你好大的膽子啊,李意容。你不怕本宮現在就把你給殺了嗎?”
“殿下,這雖是臣的主意,但臣一心只為了縣主啊。臣心想,柳將軍必然不會袖手旁觀,這樣既可以讓縣主入了柳府又遂了縣主的心。只是臣萬萬沒想到,史君會提前回琴。不管怎樣,臣,罪該萬死。”
烏則舒雅想起了丰神俊朗的柳時霜,面目稍柔。
李意容繼續道,“殿下可知,陳家是怎麼倒的。王家人又是怎麼被逐出琴都的?”秦煜必然把功勞全部都算在他自己的頭上,故而她要提醒一下烏則舒雅。
烏則舒雅心中一驚,難道都跟她有關係,“怎麼,你也參與了嗎?”
李意容謙卑道,“殿下美豔絕倫,宅心仁厚。可是那陳王兩家人不識好歹,投靠了旭王,屢屢在殿下面前礙眼。臣著實看不過。”
“那你倒是有心了。”烏則舒雅道,心中聽到美豔又是一陣狂喜,對眼前人又多了幾分喜愛。
“為殿下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