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不然這些大臣也不會這樣巴結她。
不過又生氣!也太過分啦,她都聽了兩個月的河政了,他工作狂,怎麼也得讓她伺候著呢!
她掀開門帷,怒氣衝衝地走了進去。船艙內雍容氣派,燈火昏暗,男子坐在首席,渾身透著冰冷的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