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樣的。
她又何嘗不欠他的呢。
一個半小時後,祁驍接到一個電話,來自他的父親祁從賢。
祁驍只當是發現他跑了,過來暴跳如雷的,他沒去接,乾脆利落地掛掉。
後來這電話一連響好幾次,祁驍覺得老是掛掉不好,還是接了。
電話接通後,電話那頭的祁從賢便立刻破口大罵。
“小兔崽子!你和你爺爺說了什麼!現在如你所願了,婚約取消了!馬上給我滾回來。”
說完這個,祁從賢立刻掛了電話,留下一臉懵的祁驍。
不是。
誰來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他親愛的爺爺怎麼就突然出場了。
他的計劃明明是要和姜梨在訂婚宴上逃婚啊。
他根本就沒和爺爺說過任何一句話,怎麼這婚約就取消了??
祁驍納悶到了極點,和姜梨通話說了這件事情,擔心是他爸使出的計策,想用這個騙他回家。
無法確定這道訊息虛實,他轉而求助萬能的小叔。
“小叔,我爸剛才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不逼我結婚了,你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什麼嗎?太奇怪了,真不是我爸用來騙我回家的招數嗎。”
電話那頭,祁容斂的聲線徐徐,“嗯,事情是真的,從現在開始,小梨和你再沒有關係了。”
祁驍莫名感覺小叔這話說得怪怪的,但既然確定了事情的真實性,祁驍自然也就放心地聽他爸的話,滾回家去。
在回去的路上,祁驍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為什麼他的小叔不直接叫姜梨的名字,反倒叫小梨?甚至說的是小梨和他沒有關係了,而不是他和小梨沒有關係了?
雖然只是兩個人名的位置對調了一下而已,可這意思和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啊!
祁驍陷入了極為長久的沉思,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撥開了一層迷霧,轉頭又掉進了一層更深的迷霧中。
到了紅燈,他對著車上的鏡子捋捋自己帥氣的髮型,決定當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天真傢伙,哼著小調去老宅挨訓。
與此同時,祁家和譚家聯姻失敗的訊息不脛而走。
傳出訊息的是在媒體工作的人。
譚家迫不及待地希望吃聯姻的紅利,早就聯絡上媒體,準備在今晚釋出祁譚兩家舉行訂婚宴的通稿,希望能借此讓譚家股價再漲上一波。
類似的營銷紅利他們不是沒吃過,當初將姜梨認回來,譚父就讓人發了相關的通稿。
通稿寫了姜梨當年的意外失蹤,亡妻的耿耿於懷,死前唯一的遺願就是找回他們的孩子。
譚父心裡一直都記著亡妻的心願,十幾年來從未停止過尋找,還給救助兒童的慈善機構捐款,只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能被好好對待,大約是他的善心感動了上天,終於讓他找到了自己的孩子。
當時這條新聞還上了熱搜,可沒少給譚家公司的股價添彩,就連不少合作商也覺得譚父是個有責任感、有情懷的企業家,是個很值得合作的人。
吃過了一次好處,譚家急著吃第二次,兩家聯姻的這事,不管是商業媒體還是其他媒體,只要影響力高的,他們幾乎都聯絡了個遍。
可計劃得越好,他們如今就越狼狽。
譚父跟條狗一樣地不停打電話給祁從賢,反覆詢問能不能不取消聯姻,問這件事情還有沒有挽回的餘地。
如今沒了婚約上的牽扯,祁從賢根本就懶得理譚父,直接拒接譚父的電話。
這樁婚事本身就是譚家高攀太多,祁從賢要不是因為信了大師說的,希望這場婚姻能讓自己兒子幡然醒悟,到君祁好好工作,在老爺子遺囑裡分多點股份,他也不會硬逼著兩人結婚。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