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一點汗都沒出,好溫暖哦,我往後坐一點好了,貼著他的胸,試試看是不是傳說中有力的胸膛——咦?怎麼貼不到,狗男人怎麼突然往後挪了】
下一秒,她的心神一股子猛地扎進了遊戲。
【我跑跑跑要被追上來了,這個鬼真的長得太經典了,黑黑長長的頭髮白白的臉,今晚做夢不會夢見她吧?如果夢到了,我一定要給她編辮子,這頭髮不編倆麻花辮太可惜了】
明明她一句話都沒說,祁容斂卻被她吵得腦袋疼。
給鬼編辮子,她到底怎麼想的?
由於姜梨的走神,角色被遊戲裡的鬼貼臉追上,姜梨雖然不怕鬼,但還是被這種跳躍式驚嚇和短促的尖叫音效嚇了一跳,整個人往身後還冒著熱意的懷裡縮。
這下,他沒再躲,將她抱了個滿懷。
姜梨很清晰地聞到了他身上的苦艾香,好像能寧心靜氣一樣的,她那因為受到驚嚇而飛快跳起來的心跳慢慢緩和下來。
“嚇到了?”他低聲問道。
她的後背貼著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他說話時胸腔的震動,酥酥麻麻的,她險些要拿不住手裡的手柄,整個人都要泛起熱,那才緩下去的心跳好像又上來了。
“還好吧,我怎麼可能會被嚇到。”姜梨嘴硬地說著,重新握緊了遊戲機,卻聽他淡笑了聲。
知道他這肯定是在嘲笑她,她扭過頭瞪他,氣憤地踹了他的小腿,“你還笑我,你不看看你自己死了多少次。”
她覺得被嘲笑氣不過,還想再踢一腳,卻怎麼都踢不動,低頭一看,他的手緊緊地圈住了她作妖的腳腕,怎麼都不給她踹第二腳的機會。
姜梨猛地就把腳縮了回來,沒再看他,假裝專注遊戲,開啟存檔順著再開了一局新的,卻總感覺腳腕處的熱度揮之不去的,明明他早就鬆手了。
她感覺坐姿不太自在,扭著身子調整了幾下,直到他伸手圈住了她的腰,無奈地嘆道:“別動。”
意識到隱秘的變化,姜梨僵住了,烏龜挪般地拉開了自己和他的距離,後面乾脆從他的懷裡鑽了出去,一臉正色地盤腿坐在他旁邊,眼神還是止不住地想往他身上瞄,但還是艱難地剋制住,扯了沙發的沙發毯丟給他,然後轉移話題。
“遊戲開始了,玩遊戲。”
她說著,找到已經被丟到一旁的遊戲機,撿起來操控著人物繼續探索。
只是這次,她的角色很快就死掉了,姜梨總是控制不住地走神想到剛才那一幕,完全沒有心思玩。
注意到了她的不自在,他起身去冰箱裡拿瓶蘇打水,走到陽臺吹風冷靜。
姜梨瞄了眼陽臺上的那個人影,他站得挺拔,平日裡規整的襯衫袖口不知什麼時候解開的,迭起來隨性挽起,手裡那瓶蘇打水的瓶身外壁還冒著晶瑩的小水珠,溫度應當很冰涼,他卻恍若不察地圈著,仰頭飲下,喉結輕滾。
她努力地不去看他,將注意力重新投回遊戲裡,等到她又通關一個關卡,他走了回來,姜梨把遊戲手柄重新遞給他。
“來玩吧,後面好像還挺多恐怖劇情的,正好冷靜一下。”
他沒再說什麼,接過她遞來的手柄,發現她亂瞄的眼神,肅聲道:“不要亂看。”
姜梨才想反駁說自己才沒亂看,卻又聽到他說:“我不想再喝第二瓶冰蘇打。”
她立馬將眼神重新投到電視上,專注地盯著螢幕,兩人重新玩起遊戲。
姜梨這下特別小心,怕引出什麼無法控制的事故,她僅限於口頭指點,沒再和之前一樣上手。
也許是剛才的冷靜讓他找回些手感,又或者是在剛才玩的時候逐漸找到遊戲技巧,他熟稔了不少,已經不像是個新手。
等到兩人正式通關這個遊戲,時間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