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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漸看到來人,立馬換了張笑臉,喊了聲:“時哥。”
時驕卻並未用正眼瞧他,連應都沒有應聲,說完扭頭便走了。
沈漸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睨了兩眼剛剛試圖攔下他的服侍生和保安,趾高氣揚地跟在後面走了進去。
進去後,沈漸習慣性地朝後臺房間走,走到一半止住腳步,往四周掃視了一圈,找了個可以看見舞臺的位置坐下來。
他一開始是打算過來看熱鬧的,公眾號夢白推文臺作為樂隊裡的架子鼓手,這兩年他混得還算小有名氣。也正因為有這個自以為是的底氣,在他看來,樂隊如果沒了他,便如同折了翅膀的鳥,想飛也飛不了。
他等著看餘江火失敗,等著餘江火來找他求他,讓他重新回到樂隊。
誰知他剛坐下沒多久,一串議論聲便飄進了他的耳朵裡。
“聽說fire樂隊有人走了,又重新換了一個。”
“誰走了?為什麼要走啊?我可看好這支樂隊了,特別喜歡他們的主唱。”
“還能為什麼,鬧矛盾了唄,走的人好像是沈漸。”
“啊?是他啊。他的聲音感覺也還行吧,那新來的人是誰?你知道嗎?”
“不知道,聽說是餘江火的同學,有人看了說長得很帥,叫傅什麼,傅星羅,對,就是這個名字。”
呵,傅星羅。
沈漸打一開始就不喜歡他,不是因為餘江火才不喜歡,而是因為同身為alpha的排斥感,讓他看到傅星羅的
餘謹從手術檯上下來已經是晚上了,他忙完正收拾著準備下班。便在這時,一道白影從門口經過後退兩步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忙完了嗎?”來人是那天託他送禮物的那名同事,敲了敲門,徑直走了進來:“準備回家了?”
餘謹換掉身上的白大褂,點了點頭:“嗯。”
“我也正準備走。”同事說完,輕輕嘆了口氣:“還說請你去喝點小酒呢。”
餘謹知道他不會沒事去喝酒,又聽他的語氣不對,抬了下眸子問:“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同事一副喪喪的樣子,扁了扁嘴說:“那天你幫我送出去的禮物,被時驕給退回來了唄。”
聽到這裡,餘謹的身形微微一滯,臉上的表情卻沒有表現出明顯的變化。
他頓了一下,不露聲色地追問:“他怎麼說?”
說到這兒,同事忍不住再次嘆氣:“我連他的面都沒見著,他把東西直接寄來了醫院,還附帶了一張紙條,說什麼謝謝我,心意已經收到了之類的話。這不就是拒絕了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