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瞎說呢?我二舅他表侄可是個伍長,他親眼看到的!」
「得了吧,一定就是假的,這賊人這麼厲害,那不是咔嚓一刀子的事啊。」
「我怎麼知道賊人怎麼想的?!」
「行了行了咱們別說了。」
陳二牛揉著發疼的太陽穴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
【宿主你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陳二牛壓抑著想要嘔吐的衝動在心中回答道,他深吸了一口氣忍不住在心中對小河說,「看來這樂家真是沒人了。」
但這樣做根本就不算是報復!
簡直將是誰做的寫在了紙面上!
他都能看出來旁人自然也能看出來,盧氏當然不會不知是誰做的。
對,對!
就是因為他們知道是誰做的。
所以要找一個完全不會被考慮的人動手,一個沒有人認識就算有人知道她的存在,也只當她是樂家點綴的人。一個連遠化居士都稱讚可愛的人。
可這也不對,就算如此應該有更好的法子,樂家也不是個張揚的人家,按照師父說的樂家辦事很是低調,不會給湯皇后添麻煩。
不該這麼做啊!
除非……
除非有人讓他們這麼做。
第106章 府試(五)
不過這也只是陳二牛的猜測。
只是他被關在考院裡不知外頭情況, 多少有些沉不下心來,自然也就沒有顧及什麼文風的事,反正想來那位盧大人應當沒有精力閱捲了。
第二場是律法與詩詞, 陳二牛整夜都沒有睡好,只能是先閉目冥想恢復精力,然後再趁著下午快到傍晚那一會不冷不熱的時間裡答題, 府試並不會將人一下關四天, 每一場結束晚上交卷後可以活動一時辰但是不能喧譁也不能交談。
回去之後還要被搜身一次, 在每場考完要是有人想要如廁也可以申請由兩個衙役跟著去。
這糟糕的環境讓陳二牛有些不適應。
第三場策問更是直接考的農事和河防, 陳二牛先將自己以前寫過的文章在心中默了一遍,斟酌著改了些慢慢地謄寫在卷子上。
【宿主, 你為何如此焦急呢?】
【幼崽六號的身體狀態還不錯, 不過她已經不是個健康的幼崽了。】
小河等他寫完最後一個字才問。
「沒從這件事裡看到邏輯。不太明白, 可能是我想差了,有些事本來就不用講邏輯。」陳二牛揉了揉自己的眉頭。
「她受的傷很重?」
【不輕,而且我發現她並沒有即時的救治,後續的傷口發炎問題更大些。】
小河客觀地說。
「傷處在哪兒啊?」
【首先是肩膀上的刀傷已經發炎, 她的身上有扭傷,用力過猛導致的, 她畢竟還在生長階段,但重要的不是腰的問題, 現在應該發展到了坐骨神經痛的階段了, 症狀大概是坐不住也站不直的狀態, 腳趾麻木。簡單來說應該就是站臥坐行都不舒服就對了。】
「就這樣都沒被發現, 真不知道這林州城的守兵是廢物,還是這人夠能忍的。」陳二牛聽到小河的描述眉頭忍不住顫了顫,他生病的時候已經夠難受了, 沒想到還有這種病。
【宿主覺得她是好人了?】
「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瞎猜的。」陳二牛將卷子收好防止晚上下雨,這考房看著就很是脆弱,陳二牛調出一個煉鐵的記錄片看了起來,他想要等這次回去有些時間去莊子上自己搭一個高爐。
【宿主你剛還挺關心的樣子,現在就學習了?】
宿主的脾氣它是越來越計算不準了。
「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