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本來對京城各式白案很感興趣,畢竟他十分愛吃麵食。
可是這吃久了,他還有些想南河鎮的鹹肉粽子。可是他本來就不在意吃食,漸漸也就不再去想。
這一點一滴都告訴陳二牛他已經離鄉有一段時日了。
陳二牛隻是閉目休息了片刻將種種心緒壓回去。
他先拉了拉皮帶試試手感找找準頭。
【宿主,你小心點,別誤傷了自己。】在小河看來宿主還是幼崽。
「這麼個小東西還能傷了我,這麼多年的練武也算是白練了。」陳二牛這些年是明白了,練武只是讓他對自己的身體控制力越來越趨向於極致,就像是練習精神力是讓他對自己精神力的控制不斷提高。
他現在的反應力躲箭矢都不成問題,他入夜前已經跟卓駿之和師父說過了,晚上可能會有些動靜,讓他們不用出來也不用擔心。
試驗完了,陳二牛提著自己的彈弓慢慢悠悠地走出了書房。
本來還很是麻木的各處暗裝都打起了精神。
這麼多天了,這位靖安侯還是第一次半夜從書房中出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書房才是歇息的地方。
他們幾乎心有靈犀地想說不準今日靖安侯有什麼大事要做。
可惜陳二牛今天所要乾的大事就是針對他們。
陳二牛將書房門關好放開自己的精神力。
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陳二牛都感覺到了有在房上的客人。
地上的倒是也有,但不多,今夜只有兩人。
不過因為府上都是太子安排的人,能透過太子手下的人進入侯府的暗樁實在不多。
陳二牛默默地扭了扭脖子和手腕稍稍熱身。
真要是和這些人生死相鬥陳二牛還做不到,但是暗樁之所以是暗樁就是不到比不得已不會動手。
陳二牛知道還沒人願意殺一個剛剛被封的侯爺。
就在許多注視他的人都在疑惑靖安侯在做什麼的時候。
陳二牛突然抬起胳膊,躲在東南角的影衛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邊的同伴就發出一聲悶哼,撲通一聲摔下了房頂。
一切發生的速度之快連那影衛都沒有反應過來。
只是他已經不用想了,在他想要離開的時候就感覺脖頸一痛,身體不受控制地軟倒下去,陳二牛在夜裡根本不需要視覺,他微微閉著眼全靠精神力感知判斷這些人的方向,他散著步上半生輕微改變方向,鐵珠連發,本來暗藏在黑暗中的影衛作鳥獸散。
他們逃跑時還在想這個靖安侯是什麼時候發現他們的。
而那兩個在地上的是陳二牛倒是放他們跑一跑,在他們快跑到自己彈弓射程之外前打傷他們的雙腿。
光是憑藉氣息陳二牛就發現,這趴在房頂樹上的比地上的武功強了不止一點。
一陣混亂之後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影衛退下的聲音很小,但是受傷的人總會發出一些聲音。
舒管事提著燈籠小跑著到了書房所在,他身上的衣裳還沒穿好一隻鞋子也不知到了哪裡,跑得氣喘吁吁。
「侯爺?這是?」
「來者是客,本侯當然得好好招待。」
要不是陳二牛能看出他的下盤極穩,都快相信舒管事能這麼快趕來是因為對他這個侯爺忠心耿耿了。等舒管事跑來之後府上的護衛和小廝才陸續趕來。
「你們先把這些人都綁起來。」舒管事吩咐道,護衛和小廝得了命令立馬上前,沒有繩子就脫下上衣將躺在地上的人捆起來。
陳二牛揉了揉有些痠疼的脖子笑著說:「舒管事,這兒都交給你了,這些客人是哪裡來的你便送回到哪裡去。」陳二牛沒有下死手,被留下的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