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河給他的底氣,也有他知道自己學習的知識不會欺騙他,他從未想要加害他人,為何要害怕。
在小河和他繫結前他已經有了這樣的想法,只是那時他想的是養活爹孃妹妹,然後自己就泛舟河上了此殘生。
「我收你為徒多日,竟不知二牛你原是一個隨性不羈,無懼無畏之人。」蔣秀才慢慢地說,「若你只是個剛剛開蒙萬事不知的孩童,我還能想只是因為你初生牛犢。我在十幾歲的時候也是無憂無懼,可你我不同。」
當年蔣家完全稱得上當地豪族,他是在錦繡堆裡嬌養長大的,自然有些無法無天,可二牛不是啊,他是一個漁戶之子,雖然漁戶不算賤民但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家無橫財,旁人都說是家徒四壁陳二牛以前可是住在船中連家徒四壁都趕不上。
不知是怎麼養出的這個性子。
「現下我竟是不知讓你去考縣試,是對是錯,是不是害了你。或是早晚你這性子不是被打磨個粉碎,就是害你摔個粉碎。」蔣秀才瞧著自己唯一的徒弟,聲音中竟是有些哽咽,他怔怔地看著陳二牛想要開口說讓他改了吧。
可是話到了他口中變成了:「二牛,有些事不需要什麼由頭,顧之遠若是因這封信得了好處會試真的得了好成績便是我們地錯處,能參加春闈的人誰又是乾乾淨淨的呢,顧之遠這樣無依無靠的學子太少了。少的兩隻手都能數過來啊。
陳二牛站起身蹲在他腳邊抬頭與蔣秀才的視線相對:「先生你寫信給好友探討學問並沒有錯,你有許多不解之處讓你好友幫著解答也不過是想早些教導我,我知你遇過太多這種事才會滿懷憂思,你看我什麼都不怕就想著我以後若是為官,只會因著這性子壞事。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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