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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臉
顧清放揉了揉小傢伙的臉蛋,這滑嫩的手感,總是讓他愛不釋手。
就是要讓別人看到,免得總有一些不長眼的惦記他家小傢伙。
但這話他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他輕輕一笑,“待會忙起事情來,沒人會有心思關注這個的。”
桑肆:“那我們現在下去?”
顧清放不捨的親了親他嘴角,苦大仇深道:“不下也得下啊。”
他苦惱的瞄了眼碩大的帳篷,兄弟啊兄弟,先忍忍吧。
肉總會有的。
沈禮收到桑肆的資訊時,他已經到涼城了,他帶著閆文清根據桑肆給他發的地址直接找到了民宿。
閆文清戴著口罩,突然有些心慌,站在民宿前猶豫不前。
沈禮:“你要是還沒做好準備,我們就當來休個假。”
反正無論如何,沈巖這回是逃不掉的了。
“我沒事。”閆文清搖搖頭,“我就是有些忐忑。”
他已經知道靳雲臣為了找他,整整一個月奔波在外面。
他不敢想象,如果他真的出了什麼事,這麼傻的隊長該怎麼辦。
“阿清。”早就收到桑肆訊息的靳雲臣一直守在門口,他看著站在民宿門口的男子,雖然他戴著口罩看不清面容,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這是他的阿清。
他找了一個月的阿清。
閆文清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猛地抬頭,看清楚靳雲臣面容的那一刻,眼眶頓時紅了,“隊長”
他聲音忽然啞的說不出話來,他看著靳雲臣消瘦的臉頰,止不住的心疼。
這才多久啊,怎麼就瘦成這樣了。
靳雲臣再也站不住了,一陣風似的跑過來,緊緊抱住閆文清,嘴裡一直叫著閆文清的名字,“阿清,阿清,阿清”
他叫一聲,閆文清就應一聲。
一滴溼潤落在閆文清的衣領裡,閆文清更是哭的泣不成聲。
沈禮默默走進民宿,大堂裡嘉賓們剛吃完晚飯。
此時所有嘉賓都坐在沙發上,直播也暫時關閉了。
鄭一朗就坐在桑肆的不遠處,一直在那裡唉聲嘆氣,搞得邵文辭他們都以為節目黃了。
靈溪隔著空氣拍了拍鄭一朗:“導演,節目黃了不要緊,咱們這麼多人幫襯著,東山再起不成問題。”
“去你的,誰說我節目黃了。”鄭一朗現在對這兩個字膈應的很,“我節目好好的,誰黃它都不會黃,永遠都不會黃,聽到沒有?”
“哎,行行行,沒黃。”靈溪附和著,就是這語氣怎麼聽都有點敷衍。
鄭一朗也懶得糾正他,他現在正心煩著呢。
沈禮踏進大堂的第一時間,桑肆就發現了,他站起身,招呼道:“來坐會吧。”
“好。”沈禮應道,路過“閆文清”身邊時無意間對上了他的視線,他淡定的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閆文清”卻沒那麼淡定,他瞪大眼睛,指甲狠狠掐進肉裡才沒讓自己喊出聲來。
他目光隱晦的落在沈禮身上,怎麼回事?
沈禮為什麼會來這?不是說他們根本就沒相認,關係依然不好嗎?
沈禮來這裡是想幹嘛,“閆文清”心裡升起一股強大的不安。
他站起身來,想回房,迫切的想遠離這兒。
“導演,對不起,我有點不舒服,我想先回房間了。”
“站住。”鄭一朗冷冰冰的道:“是不舒服還是想跑路?”
“閆文清”的身形僵住,他轉過身來,面無表情,“導演,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想回房間休息一下而已。”
鄭一朗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