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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有二胎,這是喜事啊,多個弟弟/妹妹跟你一起玩,不是更好嗎,這麼大人了,咋這麼不懂事呢。”
“就是啊,要我說啊,你爸爸就是太仁慈了,要是我家小孩這樣鬧脾氣,我早把他一頓打了。”
“先生,你還是快點把他帶回去吧,這教育孩子可不能寵過頭,看他也成年了吧,這麼大了,還鬧離家出走這一套,真得好好教訓一下。”
閆文清眼眶赤紅掃過一圈圍觀的路人,少年 間接表白
閆文清望著他的一連串操作,開口道:“能幫我也訂一張嗎,我跟你一塊去。”
他想,如果隊長一直找不到他,說不定會跟在那個頂替他的人身邊。
他過去,說不定他很快就可以見到他的隊長了。
沈禮看了眼他身上的病服,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我沒事,請幫我也訂一張,謝謝。”閆文清堅定道。
沈禮:“好,我讓人報警,你介意嗎?”
畢竟閆文清實際上還是個公眾人物。
“沒關係,你不報我也會報的。”閆文清心中有原則,有底線,但這不代表他聖母心。
閆文清相信他不是第一個受害者,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惡魔有什麼資格活在陽光下。
——涼城
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從頭頂飛過,“閆文清”扶著脖子從地上坐起來。
他疑惑的看了看周圍,手上的黑色包裹還完好無損。
他記得他昏睡前好像看到了桑肆,但如果真是桑肆,以他那睚眥必報的性格,他不可能還好好的躺在這。
看來,又是在做夢。
這癮的副作用是越來越大了,出現幻覺的次數越來越多。
“閆文清”揉了揉痠痛的脖子,突然他想起什麼。
神色一白,“遭了,他還在錄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