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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們悲傷的神情與護士們嚴肅的外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沈禮繳完住院費用,走回病房剛想推門,護士就從裡面推門出來。
護士看著沈禮,帶著疑問的語氣問:“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沈禮搖搖頭,“不是,他只是我在路上救的人,請問他情況怎麼樣了?”
護士蹙眉,但這種事還輪不到她來管,她眼中暗含同情,“這孩子身上大多數都是鞭痕,外傷還好,他身上還被下了一定量的迷藥,已經給他洗過胃了,他待會就會醒來。”
“等他甦醒,你們看看,要不要報警吧。”
護士還是有些不忍的提醒了一句。
“好,謝謝。”沈禮禮貌的道謝。
淡淡的清風透過只開了一條縫隙的窗戶進來。
床上穿著藍白色病服睡夢中的少年眉頭緊緊皺起。
似乎是在做噩夢,額頭都開始冒出了冷汗。
周圍一片漆黑,但身後幾個男人緊追不捨的聲音清晰可見。
閆文清不敢停下,他一直跑,一直跑。
直到耳邊隱隱傳來細碎的說話聲。
他聽不太清楚他們的講話內容,只能聽出是一男一女。
閆文清猛地睜開眼睛,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鼻間傳來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閆文清眼裡的驚恐慢慢褪去,他打量著這間眼熟得不能再眼熟的病房。
他們組合還未出名前,閆文清就因為經常的飲食不規律導致自身有嚴重的胃病。
當時除了練習室,醫院是他最常來的地方了。
門口傳來響動,閆文清扭頭看向門口,看清男子面容的那一刻,昏迷前的一切湧入他腦海。
閆文清倒吸一口氣,他逃出來了。
他真的從那個地方逃出來了。
手指不自覺地抓緊床單,手背上插著的針被拉出來了都沒發覺。
沈禮看著神情激動的少年,開口提醒道:“手不要亂動,針出來了。”
閆文清眼睛紅了紅,“謝謝,我叫閆文清,謝謝你救了我。”
“你說你叫什麼?”沈禮突然神情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他仔細盯著閆文清的面色,這才發現了怪異之處。
眼前的這張臉不就是這幾天他看桑肆綜藝裡那個新來的嘉賓嗎?
長相一模一樣,名字也一樣,天底下真有那麼巧合的事?
閆文清一臉莫名,“呃……閆文清,門裡加個三的閆,文字的文,清水的清。”
他還不知道外面已經有一個頂著跟他同樣的臉蛋同樣名字的閆文清,在綜藝裡生活的風生水起。
他看著沈禮愈發嚴肅的面孔,心裡有些不安,“我的名字有什麼不妥嗎?”
沈禮沒有說話,他掏出手機,點開微博,桑肆現在在錄的綜藝。
因為經常看的原因,軟體總會自動為他推薦綜藝裡的一些高光片段。
他點開其中一個影片,面向閆文清。
閆文清目光看清影片裡的少年,嘴唇都有點發紫。
當然這是氣的。
一想到在他被綁架的這一段時間,罪魁禍首頂著他的臉在外面興風作浪。
哪怕這人不是他,作為被迫害的當事人,內心還是會有一種反胃的噁心感。
真假閆文清
沈禮皺緊眉頭,聲音冷的可怕。“所以,你的意思是說,現在綜藝裡的這個閆文清實際上是沈巖,是這個意思嗎?”
閆文清重重點了點頭,語氣有些憤恨,
“對,就是他,我一個月前出去給隊友買蛋糕,恰逢下雨,我躲在一個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