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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顫抖著解開一顆大白兔糖,不同於常見的大白兔糖,包裝紙裡面的卻是一團粉末。
閆文清臉上有些痛苦,壓抑的喘息在這黑暗裡特別明顯,最終還是忍受不住的把粉末吸入鼻子。
體內肆虐亂竄的蟲子終於慢慢消失了,閆文清無力的靠在牆壁上。
攥著包裝紙的手緊握成拳頭。
他一定要讓那些人付出應有的代價,就算是死他也要拖著他們。
他拳頭狠狠砸在牆上。
沉浸在情緒裡的他,並沒有發現黑暗的牆角里站著一個人,並把他的一舉一動都錄了下來。
月亮高高掛在天空上,盡職盡責的給行走在路上的人們指引著道路。
靳雲臣抬頭望著月亮,冷漠的臉上出現一抹柔情,阿清,你到底在哪兒。
隊長真的好想你。
隊長錯了,隊長以後再也不逼你練舞了,你回來好不好?
信任
靳雲臣望著月亮的目光從滿懷希望漸漸變成黯淡無光,他喃喃道:“阿清,我真的,好想你!”
——
“你們說什麼?讓他逃了?”
閆文清頭疼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額頭青筋暴起,對著手機怒罵道:“你們都是吃白飯的嗎,我花了那麼多錢僱你們來,不是讓你們來享受的。”
對面不知道說了什麼,只見閆文清犀利道:
“什麼都不用解釋了,現在,你們馬上、立刻去把他抓回來,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你們都要把他給我抓回來,絕對不能讓那個人出現在世人面前。”
否則他就徹底完蛋了。
老李欲言又止:“可,可是,閆先生,他已經被人救走了,以我們的能力我們恐怕……”
“你說什麼?”
閆文清咬著牙一字一頓道,“你他媽為什麼不早說,你……”
“咚咚……”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閆文清的話,他捂著手機,朝門外喊道:“誰?”
“閆先生,導演讓我來通知你們到樓下大堂集合,要準備拍攝了。”
閆文清壓了壓心中的怒氣,揚聲應道:“知道了,馬上就下去。”
工作人員應了一聲,腳步聲很快消失。
被這麼一打岔,閆文清也就顧不上問是被誰救走這個問題了,直接用帶著吩咐的語氣道:
“別管什麼身份,你們想盡一切辦法一定要把那個人抓回來,要是抓不回來,那就讓他永遠都開不了口,懂嗎?”
老李連忙應道:“懂懂懂。”
不懂也只能裝懂。
他們能怎麼辦呢,拿錢辦事,替人消災,總不能壞了規矩,把自己的飯碗作沒。
掛完電話,閆文清平復好心情,臉上重新掛上一副單純的笑容,裝作很匆忙的跑下樓。
接連調整了兩天,綜藝在來到涼城的第三天終於開始了正常拍攝。
閆文清來到大堂時,所有嘉賓們都已經到齊了。
他歉意道:“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就算心裡不喜,大家也還是掩飾的很好。
邵文辭:“沒事沒事,涼城這個地方天氣沒有淮市冷,躺在被窩裡我都不想起來。”
鄭導一本正經的接上:“怪我,怪我這個導演,太不做人了,硬把你們從床上拖起來,怎麼能這樣呢,應該讓大家睡到自然醒嘛。”
“別,導演。”靈溪撇撇嘴:“你這話說的讓我更沒有真實感,我感覺你在故意把我們捧高,等會就來個特別難的任務折磨我們,鄭導,求求你了,你還是正常一點吧。”
鄭一朗嘴角抽了抽,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