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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裡立馬躲在鍾寒身後,港口裡槍聲不斷。
在槍聲響起的同時,內城天空一道道煙花炸開,紅色、藍色、黃色、綠色的,光彩奪目,奪人心絃。
不管是正在吃夜宵,還是在街上散步的行人都紛紛停下了腳步。
嘉賓們也在民宿頂樓看著這一場煙花盛宴。
靈溪目光驚豔,“真好看。”
桑肆抬著頭,清澈的眸光裡對映著光芒萬丈的煙花。
【哇!太美了,是什麼節日嗎,還是哪個人求婚,這麼浪漫。】
【我們城市啥時候可以解禁菸花令啊,我也好想放煙花啊。】
【煙花爆竹都不讓放,都沒有年味了。】
【這麼一說,時間過得好快,今年都要翻篇了,又要進入新的一年咯。】
這場煙花盛宴一直放了半個小時才落幕。
港口,麥裡和牛哥以及他們的手下被手銬銬著一個個送入車內。
鍾寒帶著幾名警察匆匆走過來,“張隊。”
“怎麼樣?找到沒?”張警官問。
鍾寒搖了搖頭,眉宇間一派正氣,“他跳河了,但他受了傷,應該跑不遠。”
張警官沉思幾秒,“留下幾個人在這守著,我回去申請搜尋隊。”
“是。”鍾寒抬手敬了個禮。
這一仗,他們贏了,沒有人死亡,以幾名隊員受傷為代價,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
相信不久,他們就可以把國內隱藏的毒瘤一網打盡。
留下幾個人在港口守著,張警官帶隊回了警局。
桑肆看完煙花回到房間沒多久,就接到了張警官的電話。
“張警官。”
“桑先生,成功了,我們終於把他們抓到了。”張警官語氣有些哽咽,他眼裡閃著淚花,他終於可以給在天之靈的兄弟們一個交代了。
桑肆心裡的大石頭也終於鬆下來,“辛苦了,張警官,有你們是民眾的福氣。”
“這都是應該的。”張警官語氣一轉,變得嚴肅起來,“桑先生,我們在抓捕的時候其中有個叫虎哥的跳河逃跑了,他身上受了槍傷,桑先生,您要多加小心。”
一個窮途末路的狂徒,難保不會把目標盯上桑肆。
“好,我知道了。”桑肆說,“張警官,你先去忙吧。”
張警官應了聲,“好。”
結束通話電話,桑肆撲倒在床上滾了一圈,眉眼含笑。
“什麼事這麼開心?”顧清放斜靠在門框,目光深深地盯著這個如孩子般露出稚氣的小傢伙。
桑肆翻身面對著顧清放,嘴角翹起,“明知故問。”
“啪嗒!”
落鎖的聲音。
顧清放一步一步走過來,伸手一攬,桑肆連人帶被子落進了他的懷裡。
兩人安靜的窩在床上,背後緊貼著的胸膛結實溫暖,怦怦的心跳聲在用力擊打著胸腔,總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
“再過兩天綜藝就結束了,你要先回去還是先跟我去一趟我本家。”桑肆抓著顧清放的大手比劃著。
一大一小,很是惹眼。
摸著摸著,手不知不覺就落到了塊塊分明的腹肌上。
顧清放抓著四處點火的小手,懲罰性的咬了咬桑肆的耳垂,聲音又低又啞,“你終於打算要給我一個正式的名分了?”
溫熱的呼吸噴在耳朵、脖頸上,酥酥麻麻的,桑肆本能的離顧清放遠了點,瞪了他一眼,“名分不早給你了嗎?”
兩家長輩也就差一個機會正式見一面。
還要什麼名分?
顧清放搭在他腰間的手臂收緊,認真道:“當然是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