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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文清沒一會也緊跟著站起身,他來的時間最短,但大家這段時間對他的照顧,他一直謹記在心。
鄭一朗看著剩下的幾個人:“你們也去吧,多看看,多想想,給自己的這次旅程一個好的結局,不要給自己留遺憾。”
話音落下。
江暮寒和蘇鈺就同時站起身。
大家不約而同的選擇單獨行動。
沒多久,顧清放和遲逾白、靈溪也出去了。
大堂就剩下了桑肆和鄭一朗。
鄭一朗拿出一個行動式的攝像機遞給桑肆,“還記得當初的約定嗎,在結束時,給我們綜藝一個完美的結局。”
桑肆笑了笑,“好。”
民宿門口停著節目組早先準備好的車。
桑肆坐上去。
這一次沒有跟拍人員跟在桑肆身邊,他一時間還有些不習慣。
“司機師傅,麻煩送我到j舞蹈機構。”
“好的。”
司機應了一聲,聲音有些悶悶的,還戴著口罩。
桑肆不由得好奇看了一眼。
司機從後視鏡瞥見桑肆望過來的眼神,他微微一笑,“哎,天冷了,容易感冒,我戴上口罩,免得把你們嘉賓傳染了。”
綁架
“文州人。”司機師傅爽朗一笑,“導演看我開車技術不錯,塊頭又大,平時就讓我開開車,搬運機器啥的。”
“文州那邊是講潮話吧?你竟然一點都沒有口音耶。”桑肆饒有興趣道。
司機師傅笑了笑:“在外面待久了,普通話不標準也不行啊。”
桑肆勾了勾唇,沒再說話,手機不知何時變得沒有訊號。
車子行駛的方向越來越偏,開始迅速朝著山上開去。
他故作不解,“司機師傅你是不是開錯了,這不是去j舞蹈機構的路啊。”
目的地到達,司機師傅也徹底露出他的真面目,他一把摘掉口罩,陰狠的目光盯著桑肆,一字一句道:“當然不是去舞蹈機構的路,這是送你上西天的路。”
桑肆臉上肉眼可見的恐慌起來,“你,你是誰?真正的司機哪裡去了,你是,你是那個王貴,外號虎哥那個人。”
“呵呵,你還不算笨。”這種把別人生命拿捏在手中的感覺,讓虎哥心裡很是暗爽,他邪肆的舔了舔乾燥起皮的嘴唇。
見桑肆拿著手機就要報警,虎哥好心提醒道:“沒用的,我身上帶了干擾器,你的手機是發不出一條資訊,打不出一個電話的。”
“你抓我到底想要幹什麼。”桑肆手指捏緊手機,強自鎮定:“你要是為錢,我可以給你,我大哥是桑氏集團的總裁,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
“錢?對,你說的對,我要錢。”
虎哥冷笑著把油門加大,黑色的suv在磕磕碰碰的山路極速行駛。
一顛一顛的。
桑肆只能抓住前面的座椅才勉強穩住自己的身體,饒是如此,臉上的血色也在一寸一寸往下掉。
他整個人蒼白無力的坐在座椅上。
眼前的路況慢慢變得明朗起來,車子在一塊平地上停下。
身側的車門被拉開,虎哥那張大餅臉湊近桑肆,他盯著桑肆蒼白的面孔多看了幾眼,“你這張臉倒是長得好看。”
不過可惜了,這樣的人註定只能生活在別人的保護下,經不起風吹雨打。
說白了,就是一株柔弱可欺的菟絲花。
對於這個人的身份,虎哥第一時間是不信的,實在是太不符合涼城本地人對他的描述。
十幾歲就帶領村民種植中藥,親自下地,常年與草藥為伴。
跟眼前這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