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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肆下臺,緩緩向嘉賓們的位置走過來。
目光不經意與顧清放的對上,神情一愣,那眼神看得他渾身開始發燙,不知道是不是在一起久了。
桑肆一下子就明白了顧清放的意思。
那是——要把他吃幹抹淨的眼神。
剛閃過這個念頭,腦海裡也不合時宜的出現少兒不宜的畫面。
桑肆只覺得心顫了顫,眼睫毛抖動了幾下,他趕緊掐了下手心,痛感把腦海裡的黃色廢料擊退。
“哇,阿肆,你今天真的太美了。”
剛到嘉賓跟前,靈溪就迫不及待地上前來。
“只有今天好看嗎?”桑肆笑道。
閆文清沒忍住激動道:“一直都好看,但今天比以往的每一天都要美,我要是攻我一定追你。”
可惜,他這個小身板打不過顧清放,也就只能在心裡臆想一下。
靈溪也跟著點點頭,附和道:“對對對。”
【我擦,都這麼直接了嗎?】
【兩位小受說這句話的時候要不要看看身後顧神的眼神。】
【顧神要吃人了。】
顧清放看著這兩個搶他臺詞,還當著他的面揚言要追他小傢伙的人。
磨了磨牙,尤其是餘光掃到二樓角落偷看的萊斯。
顧清放撇了撇嘴,心頭有些煩躁。
臺上劉芒還在主持著節目,除了桑肆的開場,節目組還安排了幾場唱跳節目。
現在表演的正是舞蹈學院即將畢業的優秀畢業生。
知道會上電視,每個學生都鉚足了勁表演。
顧清放卻看得心不在焉。
旁邊落下一個陰影,熟悉的味道侵入鼻間。
一抹柔軟強勢的塞入他掌心裡。
顧清放愣了愣,猛地扭頭直直的看著桑肆。
什麼醋意、泛酸都沒有了。
眼裡只剩下了眼前之人。
桑肆面對著舞臺,腦袋沒動,嗓音清冽,“你這什麼醋都吃的性子什麼時候可以改改,也不怕哪天把自己醋死。”
平時早鬧騰起來了,哪有現在這麼安靜。
親密無間
聽著耳邊的呢喃,桑肆彎唇無聲的笑了笑。
這場晚會一直到凌晨十二點才結束。
結束前,嘉賓和工作人員,以及來表演的學生們還拍了很多合照。
等大堂安靜下來,已經是十二點半了。
滿堂的酒氣瀰漫,桑肆看到好些工作人員們都是眼淚汪汪的。
嘉賓們也沒好到哪裡去,一向最沉穩的江暮寒在此時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閆文清趴在靳雲臣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情緒一下子就湧上來了。
既是離別也是不捨。
以後再想聚就不知道得等到什麼時候了。
顧清放忽然拿出一沓紅包放到桑肆手裡,桑肆詫異的看著他,也從沙發上放著的包裡拿出一沓紅包,笑道:“我怕也準備了。”
兩人捧著紅包一個一個分發。
“這些日子,大家辛苦了。”
有工作人員看看手裡的紅包,再看看發紅包的桑肆和顧清放,朝一旁的同事道:“有沒有感覺他們好像新婚夫夫。”
“像發喜糖似的。”同事接上他的話。
導演和其他嘉賓也準備了紅包。
大堂的氣氛總算熱鬧了一點。
桑肆再一次來到了採訪室。
他在高腳凳上坐下,面對著鏡頭,他臉上的妝還沒卸,身上還是穿著那身飄逸的古裝。
這麼直觀的面對面,工作人員覺得眼前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