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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桑肆眉目一挑:一聽就是藉口。
“所以這頓飯是為了感謝我?還是為了轉移話題。”邵文辭道。
桑朝冷峻的面色僵了一下,心裡百轉千回,最終嘆了口氣:“都不是。”
邵文辭繼續逼問,絲毫不給桑朝逃避的機會:“那學長是什麼意思?要論照顧,學長應該感謝的不是我,而是顧神顧清放。”
聽到顧清放這個名字,桑朝實在沒忍住咬了咬牙。
惦記他家白菜的人,還想他的感謝?
做夢呢。
但現在主要的不是顧清放,桑朝壓下心裡的不快:“這個話題一定要現在聊嗎?”
“不然咧。”邵文辭冷笑一聲:“等到學長再一次故意不回我訊息嗎?還是說要我再告一次白學長才會當真?才會覺得我不是在開玩笑。”
此話一出,車裡頓時陷入了一陣尷尬的氣氛。
桑肆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個正著,八卦的目光頻頻瞟向桑朝和邵文辭。
暗自腹誹:他就說嘛,大哥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原來是追求者追上門來了。
嘖嘖,沒想到啊,難怪大哥一直不結婚。
敢情是看上了比自己小七歲的學弟啊。
邵文辭今年有二十三了吧,剛好滿法定結婚的年齡。
這麼一細想,大哥他該不會是故意的吧,瞧這簡直把邵文辭拿捏的死死的啊,桑肆忍不住用譴責的眼神看了一眼大哥,又是一個老牛吃嫩草的傢伙。
在詭異的氣氛中,車子在一座外表亮麗奢華的酒樓面前停下。
桑肆下車,抬頭看了眼酒樓的名字——鼎盛酒樓。
裝修奢華惹眼,極致惹眼的金色與黃色的混搭風格,讓桑肆想起了某人的審美。
這酒樓老闆的某一點,倒是跟他挺像的。
桑肆一夥人在大廳坐下,鼎盛酒樓裝修豪華,卻只有大堂可以吃飯,四周僅用半透明的屏風隔開,包廂什麼的通通沒有。
說話語氣稍微大一點隔壁就能聽得一清二楚。
“你說的好戲還沒開場嗎?”把下單的平板遞給桑肆,桑朝問道。
“時間正好。”桑肆下巴一抬,示意他們看後邊,輕聲道:“來了呢。”
桑朝和邵文辭透過屏風看過去。
門口正走進來一夥人,其中一男一女一左一右的圍著中間的男子,後邊一二十幾歲的男子緊跟其後。
隱約可以聽到:“在裡面待了一晚上,巖巖受苦了,媽媽提前訂好了這裡的飯菜,今天吃點好吃的,給巖巖補補身子。”
一行四人朝著桑肆他們這個方向而來,聽得更加清楚了。
識破
沈家一行人在隔壁桌子坐下,只聽王沁柔心疼道:“都怪那天殺的桑肆,行事囂張,惹了人卻還要拖你下水,害得我們巖巖吃了那麼多的苦,白白在裡面蹲了一晚上。”
“媽媽,反正現在已經查清楚了,畢竟二哥也是遭人迫害,聽說這兩天網上很多人在罵二哥呢。”沈巖撒嬌似的搖了搖王沁柔的手臂:“二哥也很可憐的,媽媽你就不要跟二哥計較了。”
他天真的笑著。
心裡卻在想:一定不能輕易放過他。
最好動用沈家的力量把他封殺,讓桑肆永遠都不能出現在娛樂圈裡。
王沁柔拍了拍沈巖的手背:“行行行,看在我們巖巖的份上,媽媽就少跟他計較。”
但肯定得讓那個桑肆吃點苦頭。
免得讓他以為他們家巖巖好欺負。
得讓那些欺負他們巖巖的人知道,他們巖巖也是有人撐腰的。
向來不關心家裡公司情況的兩母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