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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家子真是越來越奇葩了。”隔壁邵文辭有些不屑道。
桑肆微微一笑:“就是這樣才有意思啊。”
他看著沈巖往廚房的方向走去,站起身:“我去個洗手間。”
“小心點。”桑朝知道桑肆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低聲囑咐道。
桑肆點點頭,走出屏風時特意把側臉露了出來,廚房跟洗手間在同一個方向。
眼前一處人影走過,沈禮目光下意識地往上瞟了眼,看著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側臉時,他一怔,猛地站起來。
王沁柔被沈禮的動作一驚,不解地問:“怎麼了?”
“沒事。”沈禮溫和的笑了笑:“我去個洗手間,爸、媽,你們先吃。”
廚房跟洗手間剛好是對門,桑肆先進了洗手間洗了個手,再出來時他餘光瞥到盆栽後面站著的人時,嘴角微不可見的勾了勾。
廚房裡熱火朝天,隔著門都能聽見裡面鍋鏟碰撞的聲音。
凡是大型酒樓一般都會有個小廚房備用,專門給主家或者親朋好友備著。
沈巖好一番裝可憐,酒樓的經理才同意他用小廚房。
把人參隨意地丟進燉盅,沈巖目光妝似隨意地打量了下週圍,沒有看到攝像頭這個發現讓他的心松下不少。
沈巖皺著眉頭拿出一把小刀,在食指上輕輕一劃,血珠子迸出。
他忍著疼痛把食指靠近燉盅,連續滴了五六滴血,他才收回手指。
“你在幹什麼?”突然一聲清冽的嗓音響起。
沈巖一驚,本能地把手藏在身後,目光看向門口。
桑肆慢慢走了進來,眼裡透著不懷好意:“你在幹什麼,我剛剛可都看到了喲。”
“你怎麼在這?”沈巖眼神閃了閃,不確定桑肆是真的看到了還是故意在套他的話,聲音略大道:“我不知道你在亂說什麼。”
他背在身後的手不顧疼痛的緊緊握著。
“你這麼大聲該不會是心虛吧,我剛剛可是看到你把自己的手指劃開,把你的血放進燉盅裡。”桑肆目光審視了一圈沈巖:“你該不會是在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吧。”
“我只是在切人參,不小心把手劃到了而已,你看錯了。”沈巖蹙眉,為打消桑肆的懷疑還特意把流著血的手指露出來給桑肆看。
“噢,那還真是我看錯了呢。”桑肆目光在沈巖食指上略過,朝著沈巖慢慢走近,一邊走一邊道:“我只是聽說,在泰國有一秘法,把自己的血給別人飲下,再施加咒語操控,那人就會慢慢變得像木偶一樣,只聽施咒人的話,被施加咒語的人性情還會慢慢變得暴躁,不似平常。”
桑肆的身影越來越近,聽著他的話,沈巖更是忍不住地後退,心裡止不住慌亂起來。
不會的。
桑肆不可能會知道,369明明查過的,桑肆身上沒有任何異樣。
他不可能會知道他曾經對他做的一切,不可能知道他在做什麼。
對,桑肆肯定是在坑他。
是在故意套他話。
這樣想著,沈巖鎮定了不少,他梗著脖子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些我聽都沒聽過,你別是什麼靈異小說看多著迷了吧。”
懷疑
“那麼緊張幹什麼。”桑肆笑了笑,伸手越過沈巖拿起燉盅旁邊的紅棗:“我有點低血糖,特意向這裡的經理要了點紅棗,他說只有小廚房有,我來拿紅棗的。”
聞言,沈巖頓時輕輕舒了口氣,但目光依然緊盯著桑肆的一舉一動。
桑肆拿著紅棗衝沈巖一笑,“在局子蹲了一晚感覺如何,出來的挺快啊。”
沈巖神色一沉,反正這裡也沒有別人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