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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兒被她看得緊張地不敢抬頭,顧如約微笑著說:“知道我找你來做什麼嗎?本王妃要出使南姜國,準備送南姜國王五個美人,其她的我不甚滿意,還是覺得你去最合適。”
菱兒一聽王妃找她,提心吊膽地,自從桂香死後,她看見王妃心虛。
聞聽王妃要送她去南姜國,舊話重提,嚇得咕咚雙膝跪倒,叩頭哭泣,“王妃饒了奴婢吧,別把奴婢送人,奴婢以後一定安分守己。”
顧如約冷笑兩聲,“安分守己,你原來要知道安分守己何來這場禍事,我主意已定,如果想讓我改變主意,你可以去求一個人,讓他到本王妃跟前替你求情,本王妃就免了你去南姜國。”
菱兒一下癱坐在地,王妃指的是誰,她心裡最清楚。
自從桂香死後,辛駁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樣,整個人變了,桂香走了,把他的魂也帶走了。
“你回去收拾收拾,十日之後走。”
顧如約說完,便不願意再理她。
沉香咬牙切齒,總算解恨了,沒好氣地對地上的菱兒說:“走吧,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明知道辛駁和桂香是一對,準備成親了,還整日纏著辛駁,破壞桂香和辛駁的婚事。
沒有菱兒,說不定桂香和辛駁好好的,說不定這時候已經成親了。
想起桂香,沉香鼻子一酸。
菱兒在上房不招人待見,自己也知道王妃和沉香恨她,量求也沒用,站起來,退出去了。
菱兒走了,顧如約看跟前就沉香一個人,月奴在珠簾外站著,沒看見忘憂。
對珠簾外的月奴說:“你去叫忘憂來。”
月奴答應一聲,去找忘憂。
顧如約從窗戶看見忘憂往上房走。
忘憂走路風擺楊柳,儼然一個弱不禁風的嬌弱美人。
這個做派,當侍候人的丫鬟,太屈才了。
顧如約秉承物盡其用,不是能勾引容安嗎?不給她有發揮的空間,自己就太不盡人意了。
纖長的玉指挑起珠簾,露出一張薄施脂粉的臉,忘憂端端正正地蹲身一福,“奴婢給王妃請安。”
顧如約早收起鄙夷,“忘憂,你上次跟我提出要去南姜國,我心裡一直惦記著,剛巧有了這個巧宗,我要去南姜國,準備帶上你。”
忘憂眼睛裡一閃而過的喜色,全部落入顧如約眼底,果真野心大,有膽量,跟那四個民間挑來的姑娘一比,高下立見,民間百姓家的女兒,沒見過世面,膽怯畏縮,聽說送去南姜國晝夜啼哭,哭得肝腸寸斷。
忘憂把其她姑娘認為的火坑,當成跳板。
顧如約補充說;“你還是侍女身份,我身邊的貼身侍女。”
忘憂臉上有點失望,她以為王妃要把她獻給南姜國王,原來還是卑賤的侍女身份。
自晉王到封地後,幾乎每晚都二更天后回來,顧如約已經習慣了。
有心事睡不著,二哥顧仲方的醫術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南姜國大王子的病,她不是對二哥沒有信心,可自古多少疑難雜症不得醫治之法,神醫也有不能把所有
的病症做到手到病除,大王子的病在沒有診斷之前,沒有任何把握。
聽見門外的腳步聲,蕭逸回來了。
蕭逸走進來,看見顧如約趴在床上,兩隻手臂交疊橫放在枕上,黑漆漆的大眼睛定定地望著他,蕭逸輕笑一聲,“想我了,這麼看我?”
顧如約一隻手臂抬起,託著腮,翹起唇角,“我去南姜國,殿下每晚回房,形單影孤,很是寂寞,下屬官員送來十個美人,挑了四個,剩下六個,肥水不流外人田,不如殿下假公濟私,留下自用。”
蕭逸伸手在她翹臀啪地一聲,